过了一天,语言霸打电话给孟浪子,说有个姑娘也想做叫叫生的秘书,她也会吟诗。孟浪子说,会吟诗并不出奇。
语言霸在阿欠饭店,和雨众说笑。语言霸说:“那个甘留恩,天天来找你,他父母经营茶叶,他跟人合伙卖汽车,可以说条件不错,你却不心动。还有那个沙有,到处参股做生意,也是不错的。”雨众说:“按照你的说法,有钱就是好人。”语言霸说:“有钱不好吗?他们也长得不错。”雨众说:“我的朋友卫千优对甘留恩很好,甘留恩却不理她。”语言霸说:“人的感情有时很奇怪,有的人经常见面,却不生情;有的人见一面就神魂颠倒。那两个吟诗作画的人,跟我去东风折贞那里,见到两个姑娘,一下被她们迷住了,他们作画、题词,要我帮他们送给那两个姑娘。不过,那两个姑娘不要。”雨众说:“那两个人确实好玩。”语言霸说:“难道你喜欢象他们这样的人?”雨众说:“我认为他们很有趣。”语言霸说:“这是你们年轻人充满变数的时候,要把握好自己。”
金鱼眼米店的真大爷和任天乖红日用品批发部的南风柔容来了,亲自尊者也来了,大家去饮茶。
过了一阵,雨众带孟浪子来找语言霸。语言霸对孟浪子说:“来跟我们饮茶。”孟浪子说:“真羡慕你们,你们九他公司亲如一家。”语言霸将真大爷和南风柔容介绍给他,又说了叫叫生以九他公司名义招人的事。亲自尊者说:“叫叫生要招一个人,我也想招一个人,他以九他公司的名义发布了招聘广告,有意者可来阿欠饭店问,他说有意者应该知道我们铁哥们的关系。”孟浪子对亲自尊者说:“孔产干得怎样?他嫌辛苦吗?”亲自尊者说:“工作不是很辛苦,挖树种树不用他动手,他指挥人去做就行。有他帮我,我可以抽身来饮茶了。”真大爷对孟浪子说:“你去过婀娜笑房地产公司吗?”孟浪子说没去过。语言霸说:“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孟浪子说:“我想你带我去找出懒娇女。不过算了,你跟你的铁哥们饮茶吧!我给出懒娇女写了一首诗,我发给你,你帮我发给她吧。”
《岁月象是对我荒唐》:角落里生出了蛛丝,知是岁月已不从前。外面花传入眼帘,仿佛看到了春天。相思挂在心上,还要蒙尘多久?罗列了多少形象,没有一点真情挂在心上。自然有热泪滑落,没有一点真情挂在心上,岁月象是对我荒唐!
语言霸笑道:“不是岁月对你荒唐,而是你对岁月荒唐!好吧,我帮你发给她。现在我带你去见叫叫生的老婆婀娜笑。”
4有趣见面
到婀娜笑房地产公司门口,语言霸对孟浪子说:“你不要说是我带你来的。”
孟浪子去见婀娜笑,婀娜笑穿着漂亮,显得很年轻。孟浪子说明来意,她问孟浪子见过九他公司多少个老板。孟浪子说除了叫叫生,其他都见过了。婀娜笑问:“见过他们的老婆吗?”孟浪子说见过梅旦太母和乐园果。婀娜笑问:“乐园果长得美,还是我长得美?”孟浪子说:“你长得美。”她问:“是不是真的?”孟浪子说:“乐园果穿着很随便,你打扮得很年轻。”婀娜笑说:“我是显得年轻,还是真的长得美?”孟浪子说:“你长得美,又显得很年轻。”
婀娜笑说:“我碰到一件烦心事,请你帮我出出主意。我的母亲,八十岁了,得了一种病,动手术才能治好。我问过医生了,不动手术,她活不了多久。要是动手术,至少要三十万块钱。要知道,她已经八十岁了,正常没病,她也活不了多久。花三十万,多活五年,依你看,有这个必要吗?可能还不如不动手术,多买点好吃的给她吃。”孟浪子说:“不动手术,你对不起你的母亲,你会内疚一辈子,还会得到一个要钱不要命的坏名声。”婀娜笑说:“你的主张是给她动手术?”孟浪子说:“这是应该的。”婀娜笑说:“你很有爱心。等叫叫生回来,我跟他好好商量一下,看有没有这个必要。”
“还有一件挺尴尬的事。”婀娜笑说,“你帮我去买针和线,我的裤子一个地方脱线,现在寸步难行。”孟浪子说:“你要什么颜色的线?”婀娜笑说:“最好是白线。”
孟浪子很快就拿来了针和白线,婀娜笑很惊讶,她说:“这么快,我都不知哪里有这些东西卖。”孟浪子说:“我也不知哪里有这些东西卖。但我知道一般家庭都备有这些东西,我是去向人借的。”
他笨拙地拿线穿针,穿了很多次都不行,急出满头大汗,婀娜笑叫他不要急。于是他静下心来,很快就穿好了。婀娜笑拿去卫生间,很快就出来了,把针线给孟浪子,叫他拿去还给人,对他说:“你先回去,等叫叫生回来,我对他说,你的头脑灵活,办事能力强。”
孟浪子回到大学宿舍,听马解武说,愚昧宝来找过他,说帮他找到出懒娇女了,有兴趣就去找她。
孟浪子去愚昧宝的住处,她已经打扮好了,按照她想的那样轻浮。她涂的唇很红,淡淡一笑,自然透露一点难遇的妩媚,很动情地显示性感。遮遮掩掩,另有含羞的意思,给人新一轮新颖的体验。孟浪子看着,如坠云烟之中。她显得痛快地吐着气,一而再地摆姿态,转过头看人,又吐出她的舌头。更亲切一笑,她的神色好象一个女魔傲视众生。孟浪子有点感动,的确,她的眼色在撩人。她说:“跟我走吧!”
孟浪子跟她到了另外一个学校,这时已是晚上。孟浪子眼睛一亮,见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愚昧宝介绍,这是她中学时的校花易旦花。她们说起一些认识的人,孟浪子在旁边陪笑,象个傻子一样。她们说够了,愚昧宝才带孟浪子离开。她说:“真想和你说一说推心置腹的话,即是你喜欢的人,很多人也喜欢。象易旦花,就是很多人喜欢的。比起出懒娇女,也不逊色。你喜欢她吗?”她的眼变得痴迷,孟浪子却很低调,可以说是情绪低落。
他们又到另一个学校,又见了一个美丽的姑娘。孟浪子心中不悦。愚昧宝介绍,“这是我的好朋友巴丁兰,她也喜欢吟诗。诗向会人吟,我想听你们吟诗。”孟浪子一反常态,故意装作很热情,跟巴丁兰说来说去。巴丁兰对他也很有好感,称赞他为人热情。愚昧宝说:“我也是为人热情,不见你称赞我。”巴丁兰和孟浪子不理她,照样说说笑笑。愚昧宝对这样的结果,有她孤立难以想象的茫然。她呆不下去了,她对孟浪子说:“我们还是去找出懒娇女要紧。”告别巴丁兰,她带孟浪子走了。
又到另一个学校,孟浪子真的见到了出懒娇女。愚昧宝说出懒娇女的真名叫孔群。出懒娇女抱着吉它,愚昧宝对她说:“这个孟浪子把你当成他的偶像,把你的画像挂在他的床头,日见夜想。”出懒娇女脸红了。愚昧宝说:“这个孟浪子会弹吉它,你让他弹一曲给我们听。”孟浪子接过出懒娇女递来的吉它,弹唱一曲。愚昧宝拍手叫好,她叫出懒娇女弹唱一曲。出懒娇女不是人想象的难相处,落落大方,弹唱一曲。愚昧宝拍手叫好,她说:“夜深了,我们要走了,你们有什么要说就快点说吧,我们要走了。”孟浪子对出懒娇女说:“原来你也没毕业。”愚昧宝说:“没毕业好啊,大家有共同语言。”她拉孟浪子走了。
回来的路上,孟浪子问愚昧宝是如何找到出懒娇女的,愚昧宝说她去到华涅约兰演出公司,想找两个人到晚会上唱歌,人叫我跟出懒娇女联系,是这样找到她的。孟浪子说:“真不知你这样做是聪明还是愚蠢。”愚昧宝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无非想说,我有情就是无辜的,并不是非议天大的爱有什么不对。一个人总要珍藏她爱的艺术。”夜色优美的情调,她说月亮在天上,就是要爱广大人民。她痴痴地睁着眼,很可怜。
第二天中午,孟浪子打电话给孔产,说找到了出懒娇女。孔产说:“太好了!知道雷现在哪里吗?”孟浪子说:“这是一个喜欢我的姑娘带我去找到出懒娇女的,只说几句话就走了,不知雷现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该如何与出懒娇女交往。”孔产说:“你到我的住处,选一幅画拿去送给出懒娇女,她肯接受,事情就好办了。”
孟浪子去到孔产的住处,跟孔产合租房屋的赖巫在家。孟浪子看墙壁上挂的画,不知选哪一幅为好。他叫赖巫帮他选,赖巫说送画不如送花,孟浪子只好作罢。他对赖巫说:“兴头上的朋友,有什么动静?”赖巫说:“现在大家都想演戏。有两个活动,一个是骗人的缘份,一个是兄弟的交情。骗人的缘份是说,一个村里有一个单身汉,一天来了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小男孩。单身汉和这个女人是聊天认识的,两人见面,双方感到很满意。女人在单身汉这里住了三天,把钱骗到手,一走了之。兄弟的交情是说,两个堂兄弟,一起去钓鱼,回来,大哥一只猫来偷小弟的鱼吃,被小弟打死了。两兄弟的老婆吵架,导致两兄弟反目成仇,三十年交情不如一只猫。你对哪一个活动有兴趣,可以参加。我现在把消息发到群里。”孟浪子说:“我对两个活动都有兴趣。”赖巫说:“我也是,那我们一起参加吧!明天中午,你来找我。”
第二天中午,孟浪子来,见赖巫和一个人一起,赖巫介绍是个导演,叫童迟。赖巫开车,车上除了孟浪子和童迟,还有两个朋友。
来到一个村子,很多兴头上的朋友已经来了。童迟很年轻,不过经验老到,他安排赖巫演单身汉,骗人的女人由化妆师景中思来演。景中思快手快脚,帮人化妆。她长得很美,赖巫对她很好。
景中思帮人化好妆,很快把自己化妆成长相一般的中年妇女。孟浪子是个旁观者,看了一阵,他推开人,到景中思身边,说:“你们真是有缘份!”景中思扮演的骗子,能说会道。她说在这里住三天,然后回家办喜事,哄住那个小男,认认真真叫赖巫扮演的单身汉作爸。赖巫十分激动,可以说是得意忘形,他揽住景中思,强吻。景中思懵了,按照剧情,没有接吻的。赖巫一脸坏笑,景中思气得打了他一巴掌。大家都笑了。
好交情不如一只猫。景中思又帮人化妆。追怒乖乖扮演大哥的老婆,景中思扮演小弟的老婆。
呯!一个小男孩边跑边叫,“打死了一只猫。”追怒乖乖忙叫猫。景中思走过来问:“是不是你家的猫?馋嘴的猫,敢来偷鱼吃。”那个小男孩把死猫拿来了,追怒乖乖看了,说:“死啰!真是伤我心啰!这么好的一只猫都被打死了。”她把猫提起来,眼泪流下了。景中思说:“赔一只还你。”追怒乖乖说:“赔!赔!赔!赔你一条大公狗!哪有这么好的猫?”抚摸着死猫,说:“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猫。还,说生了小猫,给你一只。没想到,就这样没了。天收!”景中思迟疑一下,走了。追怒乖乖将死猫一扔,骂:“就是这个天收!天火烧!雷公劈!打死我的猫!”骂了一阵,景中思忍不住过来跟她争吵。泼妇对骂,十分精彩。在她们刺激下,她们的丈夫打起来了。
看了人演戏,拍了视频,大家就散了。孟浪子和童迟还是要搭赖巫的车回去。有一个叫庄里能的朋友也要搭赖巫的车回去。赖巫问孟浪子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有什么感想,孟浪了说:“人多真的很好玩。我见你对那个景中思非常好。”赖巫说:“好有什么用?她不理我。”童迟说:“不要焦急,以后有机会。”那个庄里能说:“不知那个追怒乖乖有男朋友吗?”孟浪子说:“前不久,她两个男朋友同时断绝与她的关系。她是一个模特儿。”赖巫说:“她很会演戏。”庄里能说:“她没有男朋友,那我去追求她。”孟浪子说:“可能你意识不到她的现状,或者意识不到她的感情,很希望你的意识里,多点现实的东西。”童迟说:“她的观念开放,嘴上常说,今天最大的收获不应该是教训。她很多情,人容易被她迷住,最后又受不了她的多情。好了,她现在是自由身,想追她就快点。”
赖巫对孟浪子说:“你会编故事吗?就是大家觉得有趣,可以出来玩玩这种故事。”孟浪子说没编过。童迟说,现在大家有手机,看视频,拍视频很方便,很多人喜欢看自己或朋友拍的视频。象今天的活动就很有趣。
庄里能叫赖巫送他到阿欠饭店,他是一个厨师,想跟阿欠饭店的老板谈谈。
车到阿欠饭店门口,雨众在门口,赖巫和童迟都说她长得美。孟浪子说她是阿欠饭店的经理。他跟庄里能下车,他去对雨众说:“我的朋友都说你美。”雨众说:“你是来见叫叫生吗?”孟浪子问:“叫叫生在这里吗?我身边这位朋友想见阿欠上帝。”他和庄里能便跟雨众进去了。
阿欠上帝、语言霸、东风折贞、南风柔容、西风茫斯、北风畏纠在这里。语言霸指着一个人对孟浪子说:“这位是叫叫生老板。”他也把孟浪子介绍给叫叫生。叫叫生对孟浪子说:“各位老板对你的评价不错,不过你还有一年才毕业,我等不了。”孟浪子说:“不出来走走,不知世界到底怎样。多谢你们,让我学到了很多东西。”
庄里能对阿欠上帝说:“经营饭店,厨师很重要。阿欠饭店很有名,厨师肯定不错。不过,人不是万能的,最好的厨师,也做不了几个拿手好菜。对于饭店的常客来说,经常吃这几个菜,会生厌的。我认识很多厨师团队,他们能做各种各样好吃的菜。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叫他们来做一些好吃的菜。”阿欠上帝说:“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真正操作起来却很难。叫一个厨师团队来做几天菜,工资怎么给?对现有的厨师有什么影响,这些东西你想过没有?”庄里能说:“不增加新菜色,饭店的生意恐怕难以维持长久。”阿欠上帝说:“事实上,经营不好的饭店才经常换厨师。”
庄里能和孟浪子正要离开,阿欠上帝对庄里能说:“你认识很多厨师团队,想来你的厨艺一定不错,能不能炒几个菜,让我们尝尝?我叫我的厨师也炒几个菜,一起试试。”庄里能说:“好啊!你看得上我,我可以炒几个菜让你们试试。”孟浪子说:“你留下来跟人切磋厨艺,我走了。”阿欠上帝说:“你也留下帮我们评评他的菜。”孟浪子说:“外面还有两个朋友,我叫他们先走。”阿欠上帝说:“都别走,叫他们进来。”雨众出去,叫赖巫和童迟进来了。
庄里能做了五个菜,阿欠饭店的厨师也做了五个菜。全都尝过后,孟浪子说:“我不是经常上饭店的人,我觉得个个菜都好吃。”阿欠上帝说:“确实是个个菜都好吃。”他对庄里能说:“你可以来做我的厨师。”庄里能答应了。
5一时看法
孟浪子回到学校,见到愚昧宝,显然她在等他。她问:“下午去哪里?”孟浪子说:“跟一些兴头上的朋友去玩,很好玩。”她问:“什么兴头上的朋友?是不是猪朋狗友?”孟浪子打开手机,让她看视频。最后,特地让她看化妆师景中思,他说:“她恼人看她很疯狂,因而有种风情是颤栗,人的惊讶是肯定的。她要进入人暗有的心事,她要迷惑人的期待,一股威风连同她的美,不断震撼人的心灵。一个动人的媚笑,不能不说人的爱是普遍存在的,不能不说她的姿态打开了各种奇想。风撩拨人的面,以前领会的风韵都比不上她。火热的步调,有如无微不至的关怀,好象情趣越来越多了,得以欢快领会。”愚昧宝问:“你又被这个姑娘迷住了?”孟浪子说:“别怕,眼花只是暂时的。”他叫愚昧宝加入兴头上的朋友群。观察,认可,等待,她笑一笑,答应了。他眉飞色舞地说了看人演戏的事,说以后带她一起参加。愚昧宝很高兴,飘飘然地走了。
第二天,赖巫给孟浪子打电话,叫他去拉雨众入群。他说:“会有很多有意义的事等我们去做的。”
孟浪子去找雨众,给她看赖巫的表演。他说:“赖巫这个人不错,他可能看上你了。”雨众说:“他把我想象成什么人了?”孟浪子说:“当然是想得美,最美的东西少了想象也是不吸引人的。”雨众说:“摆脱诱惑,才是最自由的。”孟浪子说:“看得出来,他喜欢你。”雨众说:“我知道什么叫喜欢,什么叫诱惑。”孟浪子叫她加入兴头上的朋友群,说人多好玩,会有很多有意义的事等着去做。雨众说:“存心捉弄人,有意义吗?”孟浪子说:“你有什么有意义的事,可以发到群上,大家和你去做。”雨众说:“这还差不多。”孟浪子说:“不出来走走,有些事情做梦也想不到。做梦往往把自己的能力夸大了。人的眼睛,在遗忘的死角,才见自身的弱点。”雨众说:“你说话跟吟诗一样。好吧!拉我加入,相信大家一起,能玩得有意义,其它不必多想。”
过了两天,傍晚,孟浪子接到出懒娇女的电话,感到很惊奇。他问出懒娇女如何知道他的电话号码,出懒娇女说是语言霸告诉她的,她叫孟浪子去阿欠饭店。孟浪子问她有什么事,她说:“你去找雨众就行了。”
孟浪子去阿欠饭店,找到雨众,雨众带他到一个包厢。雨众说:“出懒娇女准备在这里吃晚饭的,她点了菜。不过她又跟语言霸走了,说是语言霸请她吃晚饭。她是叫你来吃饭的,她已经买单了,你放心吃吧!”孟浪子看桌上,一盘大虾,一盘炒鱿鱼,一盘鸡肉。他说:“她一个人能吃掉这么多菜吗?”雨众说:“她是一个人来的。她跟语言霸越说越投机,最后跟语言霸走了。”孟浪子叫雨众一起吃,雨众说她已经吃过了。孟浪子对雨众说:“那你把那个庄里能厨师叫来。”
雨众把庄里能叫来了,他也说吃过了。孟浪子说:“一个姑娘,一餐就吃这么多菜,是不是有点夸张?”庄里能对孟浪子说:“你是不是想追求她?”雨众说:“可能她是爱面子。”庄里能对孟浪子说:“可能她是这个意思,让你知道她是吃什么菜的。让你知道你养不起她,知难而退。”孟浪子说:“她是吃什么菜的?让我吃不了兜着走?”雨众说:“你少吃饭,多吃菜,吃不完,再打包带走。”孟浪子说:“只能是这样了。”
吃了饭,孟浪子打电话感谢出懒娇女,说她点的菜很好吃,不过一个人实在吃不完。出懒娇女说,本来她想请雷现和一个朋友吃饭。等上了菜,语言霸的老婆乐园果打来电话,叫语言霸回去吃饭。语言霸说他老婆熬汤很好吃,叫出懒娇女和她朋友一起去吃。今天不知是语言霸生日,还是乐园果生日,他们加菜,晚饭很丰富。
孟浪子对雨众说:“今天不知是语言霸生日还是乐园果生曰,语言霸请出懒娇女和她朋友去吃晚饭。”雨众说:“他也叫我去,可我走不开。”孟浪子问:“语言霸有多少个孩子?”雨众说:“有一个儿子,大学毕业,在上海工作。”孟浪子说:“可能他想找你们做他的儿媳。”雨众说:“不要误会。语言霸历来对人很热心,他儿子一心要找上海的姑娘。”
孟浪子把打包回来的剩菜拿去给愚昧宝,愚昧宝说:“你吃过的菜也好意思拿来给我吃?”充满期待的那眼神,总有轻飘飘的东西引人向往。最能引起共鸣的缘份,大概是这个样子。孟浪子叫她猜猜谁请他吃饭。愚昧宝表面平静,投来眼光,紧皱起眉头,很快又舒展开来,给人一笑。她说:“你的朋友我不认识。”孟浪子说:“你认识的。”愚昧宝猜不出。孟浪子说是出懒娇女请他吃饭。愚昧宝很吃惊,连忙打开看是什么菜,她说:“菜色蛮不错。”
过了一阵,她说:“如何使女人更聪明于贤惠?”孟浪子不知如何回答。她说:“那些漂亮姑娘,只看见一套漂亮衣裳,来来往往。一个比一个漂亮。这个姑娘挺起很高的胸,那个姑娘笑得甜。前面是漂亮姑娘,前面是深渊。”孟浪子傻笑。愚昧宝说:“她们或者在别的一面,想出乎人的意料带来幸福。这样贤惠,不会是自嘲,也不会被人嘲笑。”孟浪子摇摇头。她继续说:“如果女人的聪明多一点贤惠就好了。女人有耐性,男人准备忍辱负重。贤惠的人,心里犯事也能知后果。泼妇有目的就少了理智。她们这样美,却不知为了爱,还是为了什么理想。可怜的男人!男人不应逃避现实。聪明的男人,总是在女人头上挂着一个美丽的光环,套住她们,高高吊起,当她们为此而挣扎时,更聪明于贤惠。”孟浪子转身就走。愚昧宝追到楼下花丛,笑起来,面象一朵大红花。孟浪子随手摘了一朵花,想给她。她问:“多少钱一朵花?”孟浪子莫名其妙。她说:“给我半朵花。”孟浪子把手上的花给了她。她抚摸着花,说:“你真好,我要半朵花,你给我一朵。”孟浪子见她这个样子,不想说话刺激她。愚昧宝说:“世界是好的,你们正赶上一场盛宴,妙极了。”孟浪子说:“她不过是让我知道,她是吃什么菜的。”她笑:“吃什么菜的?看来你心里不是什么好滋味!”孟浪子说:“给你吃,你又不吃。”她说:“我不是小孩,该怎样做,我心中有数。”孟浪子说:“保重,改天再说吧!”她说:“鲜花,太含蓄未必流露出甜蜜。”
孟浪子给孔产打电话,孔产刚回,还没吃饭。孟浪子把剩菜拿去给他。他说,亲自尊者的生意太好了,一天忙到晚,今天总算回来早一点。孟浪子对他说:“今天真想不到,出懒娇女请我吃饭。”孔产说:“好啊,想不到你跟她到了这个地步。”孟浪子说:“她不过是让我知道,她是吃什么菜的。”孔产说:“别这么想,她喜欢你才请你吃饭的。她请你吃,过几天,你请她吃,你们的关系就好起来了。”
赖巫回来了,孟浪子问他有什么有趣的活动。赖巫说:“我的头脑空荡荡,空荡荡会给人空慌慌的情况。”孟浪子说:“景中思不理你,你可以去找雨众,雨众也是很好的。”赖巫说:“别老是想追求女孩子,要想想生活怎样过才有意义。”孔产说:“你工作稳定,收入又高,生活怎样过都有意义。”赖巫说:“逢场作戏,没有什么意义。”孔产说:“你的生活丰富多彩。”赖巫说:“你跟追怒乖乖断绝关系,现在又有人看上她了。”孟浪子说:“那人叫庄里能,在阿欠饭店当厨师。”孔产说:“今晚难得有空,不如去找庄里能,指导他追求追怒乖乖。”赖巫说:“什么指导,分明是想羞辱人家,这样做是不道德的。”孔产对孟浪子说:“你帮我打电话问问出懒娇女,雷现在哪里,我们去找她。”孟浪子说:“不要急,等兴头上的朋友有什么有趣的活动,我叫出懒娇女加入,出懒娇女肯定拉雷现加入的。”孔产问赖巫什么时候有活动,赖巫说:“你可以带我们去种花种树,把一个小区美化成花园。”孔产说:“过一段时间再说吧。”孟浪子说:“可能你没有时间画画了。”孔产说:“晚上回来可以画。亲自尊者教会我布局,这一点对我作画很重要。”赖巫说:“工作中体验到乐趣,工作就有意义了。”孔产说:“我希望能在工作中得到灵感,受苦受累也值。”
赖巫摆弄一个精美的碗,孟浪子说:“真漂亮。”赖巫说:“我买两个碗,回来细看,一个有缺点,我就拿这个来用,而将完美的这个藏好。可是今天,我把完美的这个打烂了。真可惜!早知道这样,我把完美的这个拿来用,可能现在还是好好的。你们心中的宝贝,该拿出来就拿出来,这样就没有失望的理由。”孟浪子说:“你的思想境界很好,我们跟你没法比。”赖巫说:“天上的月无比平静,水中的月动荡不安。可能你们见到的是天上的月亮,我自己知道,我的内心是动荡不安的。”孔产说:“你作风正派,行为高尚,前途无可限量。”赖巫说:“而我分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我好象已经麻木。”孟浪子说:“你是不是追求景中思受挫,心态变了?”赖巫说:“新的情况并非完全排除杂念,我的私心太重。景中思乐于助人,跟她相比,我不过是个卑鄙小人。在你们看来,我有病了。”
6一根筷子的晚宴
愚昧宝在兴头上的朋友群发布消息,叫人到公园里吟诗。不过响应的人不多。她带她的好朋友巴丁兰,还叫孟浪子和马解武一起去。四个人在公园里赏花,吟诗。愚昧宝把四个人写的诗放到群里。
景中思在群里说,希望孟浪子和她去见一个人。孟浪子答应了。
来到一个小区,景中思对孟浪子说,有一个女人,三十岁左右,丈夫死了,她故意卧床不起。以前她喜欢吟诗。这个女人叫呜呼天使,有一个女儿,叫密缇,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