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原没想到盛兮会看自己,那眼神中意思很明显,分明是要问自己如何看待一百两的价格。
项原提了口气,片刻后朝盛兮点头。
盛兮收回视线,遂对那掌柜的道:“可以,一百两,烦请掌柜的写下定金条,我先交定金,待明日将尾款结清。”
掌柜的自是无不可。只是,他担心的是隔壁。
“姑娘,定金可以交。但你刚肯定也看到了,若是隔壁那家要强行买下这铺子,我怕到时帮不了姑娘。”那掌柜的一脸为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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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定金可以交。但你刚肯定也看到了,若是隔壁那家要强行买下这铺子,我怕到时帮不了姑娘。”那掌柜的一脸为难道。
盛兮一脸无所谓地摆手:“没事儿,她若抢,你让她抢便是,定金单上的日期写清楚就是了。”
“这……”
“放心吧,就算她抢了,这铺子最后也只会是我的。”盛兮轻轻笑了笑,白皙胜雪的小脸上透着笃定与自信,莫名地令人信服。
掌柜的自知无法阻止,索?便按照盛兮的要求,开了定金单子,先收了十两银子。
做完这些,盛兮便带着哑巴少年和项原离开了。而隔壁,盛卉还在同掌柜的叨叨,试图想要再往下压压价,也因此,她始终没能看到盛兮出现。
事情办得比预想的要快,碍于高毅还在车上,盛兮便没有让项原加快速度。
洪三娘对此表示非常感激,重重给盛兮磕了个头。
一路上,盛兮将除了哑巴少年外的三人又详细了解了一遍。
项原的背景同之前那牙人说的没有太大出入,倒是洪三娘夫妻,盛兮没想到他们竟是从家乡逃难出来,实在走投无路,最后方才自卖自身。
“曲州去年发了洪水,曲州大坝被洪水冲垮,一下子淹死不少人。整个曲州就没几家是完整的,就算没被洪水淹死,也或病死或饿死。俺们一家子,除了俺们夫妻两个,其他人都,都……没了。”洪三娘说着便忍不住开始往下掉泪,就是高毅也因伤怀红了眼眶。
盛兮没想到这一问竟是戳到了人家伤心事,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是道:“抱歉,我并非故意。”
“姑娘您这说得哪里话!您是我们主子,我们是奴才。主子问奴才话,奴才岂有不答的!只要姑娘您别生气就好!”洪三娘急忙道。
盛兮听了她的话蹙了蹙眉:“你们没必要说自己是奴才,我买你们主要你想让你们帮着干活。”
“您放心,我们,不,不,是,奴婢和相公一定会好好帮姑娘干活的!”洪三娘连连保证道。
盛兮:“倒也不必称奴婢……”
“姑娘放心,奴婢一定不会乱了规矩的!”
盛兮:“……”她想说的不是这意思啊!怎地越说越回去了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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