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处不知名的雪山上,佩吉卡特总算是处理好了眼前的麻烦。
此时的她可算是有时间去看一下自己的状态了。
身体素质超乎她的想象,按照她自己的估算,此时的她比起当年刚刚完成了改造的史蒂夫也没有多少差距了。
只是内心深处的不安死死的缠绕着她。
魔多克没有骗她,她恢复了青春时光。
但是生命也成为了风中残烛。
不过佩吉卡特倒是看的挺开的,自然死亡对于一个经历的漫长人生的特工来讲是个不错的结局。
要是对死亡抗拒的话,那她早就和杜根一样使用sss血清了。
不远处已经能够听到飞机的动静了。
神盾局找到了她。
正是因为这样轻易的重获自由,所以佩吉卡特内心的阴霾变得更加浓厚了。
魔多克不会是慈善家的,那家伙的阴谋诡计在短短的接触中佩吉卡特就有所了解了。
“佩吉!”
一声动人的大喊声,伴随着一个男人像是炮弹一样直接落地的动静一起传来。
史蒂夫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做什么减震的动作。
双脚砸在了地上,脸上带着急迫。
就连双脚都整麻了都不在乎。
有些踉踉跄跄的朝着佩吉跑了过来,一把按住了佩吉卡特的肩膀。
“史蒂夫,看起来,我们还能共舞一曲。”
佩吉卡特笑了笑,伸出手环住了史蒂夫的脖子。
两个人贴在了一起。
巴基稍慢了一步,此时才慢慢的落在了地上。
看着两个“老年人”,他只能摇摇头去看其他的地方了。
于是,他看到了雪崩。
“见鬼的!那是什么玩意!”
巴基暴喝了一声。
看着远处的积雪开始一点点的滑落,终于变成了无可抵挡的自然灾害。
雪山的顶端猛然爆发出了一大团雪花。
然后全都加入了勇闯天涯的行列之中。
隐约的巴基在那边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面孔和一个传说中的雪人?
“史蒂夫,现在不是你们黏在一起的时候!”
巴基又一次发出了大吼。
但是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无动于衷的样子,巴基只能低声骂了一句。
抄起对讲机让飞行员先带着飞机返程。
那个有些破破烂烂的研究所的大门忽然打开了,史登博士拖着一个音箱走了出来。
后边还连着一根超长的线路。
“我想,你们需要这个。”
史登博士的身上已经换好了整洁的衣服,脸上带着淡然。
手里边依然带着一杯咖啡。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机器中的那种了,而是他精心的研磨出来的。
鬼知道他是怎么拿着咖啡拖着音箱跑出来的,这家伙看着一点都不强壮。
佩吉卡特那种充满了随机性的修理方式激活了史登博士留给自己的后手。
这些科学家有的时候一点都不讲已知科学的。
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摆脱了额前叶切除手术的危害。
至少现在,他还是那个史登博士。
史登博士按下了音箱的开关,一阵阵音乐响了起来。
不是什么正规的舞曲,是流行歌。
对于史蒂夫和佩吉卡特来说,这曲子有点陌生。
《y love》
挺好听的,也算是应景。
史蒂夫笑了笑,收起了盾牌牵住了佩吉卡特的手。
“我迟到了,但是这支舞我还是希望能够补偿给你。”
史蒂夫笑嘻嘻的,身后不远处就是正在飞速而来的雪崩。
史登博士面不改色的端起了咖啡。
喝了一口之后皱了皱眉毛。
“这玩意怎么比机器做的还难喝?”
他小声地嘀咕着。
巴基一脸无奈地从身后取出了一面盾牌,放在了身前。
这盾牌和史蒂夫之前用的那个几乎没有区别,除了上边光洁溜溜地没有丝毫痕迹以外。
神盾局的收藏,美国队长振金盾牌的纺织品。
这个国家的人需要一个美国队长,而美国队长可以不是史蒂夫。
冬日战士已经成为了过去,现在他是美国队长了。
“史蒂夫,能和你跳一支舞真是太好了。”
佩吉卡特笑了笑。
稍微有点方的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
两个人在雪地上开始了起舞。
关于生命的阴霾被暂时的放在了脑后。
而勇闯天涯的队伍中,终于出现了两个不太对劲的家伙。
魔多克和赞努姆滚成一堆,顺着积雪的速度朝着这边滑落着。
魔多克的一只手死死的抓着断海者的锁链,另一只手死死的揪住了赞努姆胸口的白毛。
巨大的脑袋像是水面上漂浮的小船一样平坦的很。
赞努姆骑在魔多克的脸上,拳头无休止的往上砸着。
也就是魔多克还有一手心灵之盾的能力,让他本就不怎么的英俊的面容得以保全,没有向着更难看的地步走去。
这两个家伙的心灵控制能力在伯仲之间。
但是赞努姆再怎么也是被称之为元祖浩克、白巨人的家伙。
肉搏即便是不如浩克,那也不是魔多克这个大头娃娃能够匹敌的。
“起开!”
魔多克的嘴里含糊的说着话,下一刻他的下巴就被赞努姆的拳头击中了。
他差点就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此时新任的美国队长,巴基巴恩斯则是双脚深深的扎进了地面中,将自己固定在了原地。
振金盾牌抗在肩上,做好了面对冲击的准备。
这玩意这场雪崩不太对劲。
但是巴基没得选。
他身后稍远一点的地方就是正在起舞的史蒂夫和佩吉卡特。
他想要给自己的朋友一个挽回错过的机会。
就在雪崩即将撞在了他身上之前,一颗深红色的巨大石头悄无声息的砸在了巴基的脑袋上边。
埋着头等待雪崩的巴基没想到这一下。
于是当场就昏厥了。
好在身体依然固定在原地,没有丝毫的动摇。
……
“≈ap;¥~”
巴基第一时间就听到这这样一串意义不明的东西。
而在他的眼前却是一颗鲜红的宝石悬浮在那里。
巴基不断地告诉着自己,这里的一切都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