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当时想要成为他继承人的新兵的武器,每一柄手斧都代表着一个生命的逝去。
这些新兵没有死在与恶魔的厮杀中,而是留在了他那个高难度的秘境之中。
“那就来啊!”
巴那尔的怒吼让他的嘴里蹦出了唾液,以毫无防御的姿态朝着奥拉克发起了冲锋!
这种战斗对于两个人来说早就习以为常了,每一次有人在奥拉克的试炼中即将死去的时候都会发生。
这种对话两个人已经持续了数百年。
……
在海辛机构的一个房间中,正在发生着一些变化。
“塞拉斯·维多利亚。现在你是我的孩子了。”
阿卡多对着眼前刚刚苏醒的维多利亚女士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或者说不管是什么时候阿卡多的笑容都带着妖异而邪恶的气息。
甚至有些癫狂。
“我这是怎么了!?”
刚刚苏醒的维多利亚小姐正努力的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作为一个普通人贸然的介入了超凡的世界,被一只穿着神父装的吸血鬼当做了人质,然后被眼前的阿卡德询问是否处女。
在她做出了肯定回答的一瞬间,胸膛就被大口径的手枪击穿了。
“我不是应该死了吗?”
塞拉斯表现得像是一个天真的少女一般,作为一个警员她一点都称不上合格。
但或许就是这种天真让她在阿卡多的手下得到了全新的生命,
此时的她即便是成为了一个纯粹的吸血鬼,也没有展现出什么值得侧目的优点。
或许外貌美丽算得上一个。
“阿卡多,神盾局的家伙找来了,说是要借助我们的力量去消灭吸血鬼。”
因特古拉抱着右臂,语气冷淡的说着。
从她的话中不难听出她的嘲笑。
神盾局总是想要控制一切的作风,可是早就让世界上各个组织产生了不满。
海辛也不会例外。
“我听从您的吩咐,主人。”
阿卡多抛下了还迷迷糊糊的塞拉斯,对着因特古拉说着。
他和因特古拉之间的感情有些微妙,身在其中的两个人都对此难以界定。
阿卡多笑的十分灿烂,取下了血红的帽子放在胸前,弯腰行礼。
地面上的影子里睁开了几只腥红的眼睛,让这个房间一瞬间就冷了很多。
“先处理身边的事情吧,那些家伙不值得投入太多的精力。如果需要的话,才会调动你。”
因特古拉转过了身,她不打算太多的介入到阿卡多调教“女儿”的过程中。
对于阿卡多她可以完全的信任,这一趟不过是找个人来排解一下内心的情绪罢了。
最近英国的吸血鬼时间也变得频发了起来,因特古拉多少感到了一些压力。
她作为海辛的邻导人,不会贸然的介入到神盾局的战斗之中。
或者说她更希望神盾局能够在不断地吃亏中学会尊重其他的存在,只有尊重才是合作的开始。
科尔森的到来只不过是尊重的第一步而已,而且尼克弗瑞的尊重从来都不好享受。
海辛不会袖手旁观,但是帮助得到真正有必要的时候才会体现价值。
阿卡多带着笑容看着因特古拉离去,然后双眼中闪过了一丝红光。
还在身上摸索着伤口的塞拉斯身上一个激灵,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知道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
……
“这个地方很不正常。这个我怎么都踹不开的门,还有那布满了血污的车。
甚至这个地方传来了隐隐的恶臭都在提醒我要小心。
罪恶无处不在,危险随时会降临。
那中恶臭并非尸体腐烂的味道,但总是能让我感觉到罪恶的存在,这种矛盾的感觉甚至让我有些恍惚。
我搞不懂这是为什么,又或者这里在掩饰着什么,只是我还没有看到真相。”
坐在长凳上的流浪汉蜷缩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在一个棕色的笔记本上书写着。
他的表现和正常的流浪汉之间有着不小的差异,但是那个木牌让这些差异变得不那么起眼了。
鼓吹末日学说的家伙多少沾点脑瘫,人类凭什么知晓命运的轨迹?
即便真的有人能够预知未来,那些人也不会让自己暴露出来的。
他的身体像是蜷缩一样挤在身前,两条腿踩在凳子上,膝盖挡住了笔记本,让写字的动作变得不那么起眼。
他一开始就看到了远处正在观察这里的那些特工,所以他让自己表现得更像是一个寻常的流浪汉了。
“表现”这个词或许有些问题,他本身就是一个流浪汉,只是不那么正常罢了。
所以一个流浪汉试图破门而入,寻找一些生存的机会也不算是多么值得注意的事情。
只不过他怎么都没能踹开那扇大门。
这个铁匠铺一开始让他像是受到了指引一样,但是这种感觉随着布尔凯索的离开而转移了。
他一瞬间就明白了吸引着他的感觉来自布尔凯索。
漫长观察的第一天,确定了目标。
流浪汉再次扫视了周围的环境,然后带着那个涂鸦一样写着“世界末日”的木牌,朝着来时的方向走了。
他小心翼翼的避开了不远处特工的视线,让自己像是一个正常的流浪汉一样行动。
只是他的步伐有些紧张。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虽然有点本事,但是也做不到无视危险。
谨慎隐蔽是他生存的方法。
铁匠铺门口的地面让他格外的不安,甚至产生了愤怒。
他总是会愤怒,但更多的是从愤怒中诞生出悲哀。
现在他要顺着那种吸引一样的感觉去找布尔凯索了。
他觉得自己最近的变化,能够从布尔凯索的身上得到答案。
即便他还不知道布尔凯索的名字,也不清楚布尔凯索代表着什么。
不过“永不妥协”不是吗?
除了死亡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