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宏并不想让同学们知道父母的事情,所以从未说过,那些人都以为廖宏不是个好学生,也从未了解过他。
宁夏点了点头,“没错,廖宏说,那面包是黄昏给他的,找你借钱也是黄昏出的主意。
你觉得廖宏没有动机,那你觉得黄昏有没有动机?”
廖宏现在是宁夏的徒弟,她自然是要护着的,但该问的还是要问清楚。
听到黄昏的名字,厉凯的脸色白了白,他喃喃的说:
“如果是他,那也不奇怪了。”
“不奇怪?他不是你在学校最好的朋友吗?”
任晖挑了挑眉梢,这么说来,厉凯对于黄昏是有怀疑的?
厉凯有些难受的闭了闭双眸,“是,可那只是大家和我以为的吧,他眼里也许不是。”
“说说你和黄昏的事情,如果真是他,我们马上就要去找他。”
宁夏也看出了这件事情有隐情,对于厉凯来说还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她和任晖只得耐心的听厉凯说。
厉凯抿了抿唇,这才缓缓的说:
“说说我和黄昏怎么熟起来的吧,我自小就和爷爷长大,所以性子比较内敛,在学校没有朋友。
即便黄昏是我的同桌,我也很少和他说话,更谈不上熟悉,我们就像是陌生人。
我记得那天是我爸爸留给我的手表丢了,那是我爸爸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是我爸爸送给妈妈的定情信物,我平时都带着身边,所以丢了手表以后我的情绪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