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几个佣人也都匆匆忙忙的,保姆带着宁夏和任晖直接去了客厅。
客厅里坐着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此时他的神色很灰败。
唯一的孙子被怪病缠身,他已经找过无数的医生都无法解决。
这才找上多年未见的老友,只是老友居无定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赶到。
“老爷子,这是您请的医生。”保姆的话拉回了厉老飘移的思维。
他惊喜的抬眸,对着任晖说:
“你是熊老的徒弟吗?”
“是的,厉老,我师傅他老人家让我给您带个好。”
任晖拱了拱手,然后介绍了宁夏。
“这是我的小师妹夏小姐,你可以称呼我小晖。”
“快带晖先生和夏小姐小凯的房间。”厉老激动的起身,那保姆便带着宁夏和任晖朝着屋内走去。
一边走厉老一边对任晖说:“厉凯就是我孙子,半个月前他和朋友出去玩了回来。
不知道怎么的,整个人变得异常嗜睡,一开始是每天十几个小时,现在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我就怕他醒不过来啊,找了医生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
“除了嗜睡,还有其他特征吗?”任晖的脸色沉了沉,看来这傻小子是中招了。
“没有,但他现在一天才清醒个吧小时,睡觉的时候又不能吃饭,怎么叫都叫不醒。
所以现在只能用葡萄糖吊着命。”
厉老很是头疼,孙子这个样子太可怕,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和死去的儿子儿媳妇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