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御这边,已经与钟山来回交战数百回合而不分胜负。但十方鬼将与明君那边,眼看已经快要收拾了四大上古鬼王的分身。毕竟人数占优势,又有两大帝君级别的鬼将坐镇。
钟山:“我看吕那边已经差不多了。我们也应该了结一下了。”说罢,他凝神聚力,口中念道:“酥雪封碑,青岁黄坟,绽放吧~大千梅花!”
这时,钟山身后的三百六十六把梅花红纸镇魂伞,开始形成一朵神怒梅花。神怒梅花散发着冽红神光,欲将嗔衔包围其中。这大千梅花乃是三界中,令鬼神闻风丧胆的杀鬼大阵!如果被困其中,巅峰期鬼王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就在嗔衔反抗着大千梅花,眼看就要陷入其中的时候。远处的四姑娘,却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吕和钟山听到惨叫后,一起看向了四姑娘的方向。探知了一下后,异口同声地说了句:“不好!”就急忙起飞,赶回四姑娘的身边。
待两个人到达了四姑娘的身边后。只见她口吐鲜血,身上被贯穿了两个窟窿。整个人意识模糊的跪在血泊里,衣服也已经被鲜血完全染红。
钟山见状,马上掏出一颗仙药喂了四姑娘。然后,运功为其加速疗伤。吕怕远处的祀御、嗔衔和黄衣药师拜托法术后,趁机捣乱。马上发动地狱道~下地,将钟山和四姑娘带回了地府的府邸~鬼骨榭。
烫身屋和大千梅花,没有了吕和钟山的支撑。祀御、嗔衔和黄衣药师稍微用力,就拜托了困境。他们三个聚集时,都是一脸得意的邪笑。
嗔衔一脸邪魅的说道:“比想象的简单了点!”
黄衣药师:“三个诸葛的运筹帷幄,怎么可能对付不了一盘散沙!”
说完,他们三个瞬身离开了兴安岭,进入战国墓中的戏台冢。在阴森的戏台冢里,亓官和纳喇早就等候他们多时。他们两个瞪着无睛银瞳的眼睛,毫无感情的邪笑着。亓官的左臂和纳喇的右臂,沾满了鲜血。
祀御、嗔衔和黄衣药师一出现,亓官和纳喇就跪了下来。并抬手将一本古籍献给了他们。那古籍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紫霄法卷》
嗔衔拿起紫霄法卷,抚摸了一下,说道:“终于得手了!”
祀御:“也不枉我和牛鼻子老道,在那令人痛苦的烫身屋里,即使能出来,还憋着不出来那么久!”
嗔衔:“没想到,那个难缠的神棍竟然不在。真是天助我也!”
祀御:“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简单就得手了。”
黄衣药师:“别高兴的太早。黄牢不在,有可能是去推算我们的最终目的去了。”
祀御邪笑了一下:“那位大人,可不是那个神棍能够算出来的!”
嗔衔:“原以为掌握六道的阴曹司阴大神,也是个不小的威胁。没想到,也是个头脑简单的二货!”
祀御:“他应该也早就察觉到了这两个一等阴差被我给控制了!只是我搞不懂,他为什么没有说不出来?他和那神棍明明有很多次机会可以揭穿。”
黄衣药师:“你们还是对我们神界知之甚少啊!表面是他们在与我们追逐争斗。其实,他们四个之间,也各怀鬼胎、顾虑和隐瞒。谁也不愿意完全相信谁。除了自己,他们是不会跟任何人交实底的!”
说话时,黄衣药师从嗔衔手中拿过了紫霄法卷。就在这时,趁黄衣药师不注意,嗔衔和祀御双眼交汇,隐匿的邪笑了一下。似乎,他们对黄衣药师也有所隐瞒。
祀御话里有话的说道:“是啊!肯定各怀鬼胎、顾虑和隐瞒!”
心领神会的嗔衔也说道:“再加上,你们神仙都个个孤高气傲。除了自己,谁都不信!”
说完,他们两个恢复了正常。黄衣药师,也抬起头来严肃的说道:“这个时候,就不要有偏见了。都到这个地步了,其他人可以不信,但得信我!不然,全盘都会功亏一篑!”
嗔衔:“自然!阁下的所作所为,那位大人都看在眼里。”
嗔衔这句并没有提及自己和祀御。以及那个突然生分的“阁下”一称,让黄衣药师内心种下了一丝顾虑。
祀御:“咱们不是那群蠢神!之间自然不会有隔阂和隐瞒。我们抓紧回去交差吧!抓紧把袷一宗法和紫霄法卷交给大人,才能毫无顾忌的寻找最后的三方秘术!”
嗔衔媚笑着回了祀御一句:“那是自然!”祀御自然明白,这句话并不像表面意思这么简单。
说完,祀御走近了亓官和纳喇。他们面无表情却努力邪笑着,双眼通红的不像话。像是极其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一样,看上去内心应该是万分的痛苦。
祀御看着他们两个人痛苦却无法表露的样子。心里觉得万分滑稽,不禁大笑了起来。
祀御:“哈哈哈哈,亲手贯穿自己珍视之人的身体,那感受,那滋味,很过瘾吧?”
一旁的嗔衔也跟着说道:“那夹杂体香的血腥味,软酥的血肉感,从指间滑过手肘,再滑回指尖。呃啊~想想就身痒难耐,忍不住~”
还没有说完,嗔衔一个箭步,右手一下子贯穿了纳喇的身体!嗔衔看着贯穿身体后,沾满鲜血的右手。继续说道:“忍不住,也这么来一下!怎么样?体会到你家仙长的感受了吗?”
这时,纳喇的表情还是和原来一样。但内心已经痛苦到了极点。而且他真正痛苦的,并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内心上的。
嗔衔:“你的内心已经嗨到了极点了吧?可惜我还没有!”说完,他不是收回了右手,而是往侧面一拽。这一下,纳喇上身的血肉直接被扯掉了一半。嗔衔又补充道:“因为你不是长白家仙!”
而祀御这边,看着嗔衔享受却又意犹未尽的样子。指着亓官说道:“这个,要不你也来一下?”
嗔衔一把丢下扯下来的血肉,回道:“等可以穿透阴差十二席的身体时,再叫我。那个就给你了。”
听完,祀御魅笑了一下。一脚踢倒亓官,脚踩着他,说道:“一般情况下,我会吃掉你的血肉,拿你的骨头去勒索钱财!但那是对漂亮美人的做法。男人嘛~,就劳烦阁下死相惨一点了!”
说完,祀御开始缓慢用力。眼看着亓官被脚踩着的地方,慢慢下陷,慢慢渗血,最后慢慢的被贯穿了。亓官想叫喊,却叫不出来。想痛哭,也哭不出来。
祀御看亓官被贯穿以后,抬起了沾满血肉的脚。然后,他与嗔衔不约而同的拿起了亓官和纳喇之前沾满鲜血的手臂。将拿起的手,贴近了亓官和纳喇的鼻子。这时的亓官和纳喇,已经是濒死,将死不死的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