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米咪拿到了房产证后终于放下了心。
她还怕房产产权不明确,以后出麻烦,现在她可以放心了,不管什么时候这栋房子都是她的了。
米咪也不急着住,允许原房主一个月后再搬家,估计那时候周天也该回来了,正好可以带他一起来看看他们的新家。
之前没有完全将这条街走完,正好今天没事儿,米咪就又往里走了百米,直到最后两家才停下脚步。
再往前去就是死胡同了,米咪记得这道墙应该是另一片四合院的院墙,于是米咪就准备往回走,准备绕过去看看。
当她回身之际,突然被最里面两家其中一家的大门吸引了。
米咪呆呆地站在那户人家院门前,看着他家的大门,微微皱起眉。
这门好眼熟,怎么好像在哪儿见过?
米咪回头瞅了眼身后人家的大门,和这扇门好似差不多,只是上面的花铁艺花纹不同。
前面这家大门上是两朵花,后面的是两棵不知名的树。
米咪突然有些好笑。
住对面,连大门都相差不多,一个花一个树,还挺对称的。
虽然眼熟,但米咪却没多想,觉得可能自己之前在哪里看到过,一走一路过的事儿,上哪儿记那么清楚去!
走到头儿了,米咪也不逛了,转回身往巷子外走去。
在米咪离开后没多久,她眼熟的那家大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年约六十多岁的老头儿。
老人精神健硕,个头高大,长相凶狠,一道从嘴角到下颚的刀疤让他看起来更加凶恶。
老人走出家门,回身将门关好,然后走去了对面,抬手敲门。
老人力气很大,大门被他敲的哐哐直响,铁皮都跟着颤动。
“别敲了,听敲门的动静就知道是你来了,老于头儿,你可歇歇吧,再把我家大门敲坏了,我可让你赔啊!”
对门出来一个老人,和敲门的老于头儿岁数不相上下,长的倒是慈眉善目的,笑角带着笑容,一副老好人的架式,但仔细看,他的笑意不达眼底,只在看到老于头儿时才闪过一抹温和之意。
老于头儿凶狠地瞪了老人一眼,“少废话,赶紧给我开门,昨天的棋还没下完呢,我可还没输呢。”
吴天启笑呵呵地将大门打开,将老于头儿让了进去,“于之洞,你就能吧,嘴上哪次都说要赢我,到现在下了三十几年的棋了,哪次赢过?还不是每次都输给我。
也就是我性子好,陪着你这个臭棋篓子胡闹,不然谁陪你下棋?”
“你少来,明明是我陪你好吧?也不看看你那德性,成天笑咪咪的,实则一肚子坏水,认识你的人谁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啊!闪开,赶紧开始,一会儿我还得回家陪媳妇吃饭呢。”
于之洞力气大,一把将吴天启扯到了一边,但却小心地没让他跌倒。
吴天启也不介意,依然笑呵呵的,“行行行,给你让路,真是的,多大岁数了脾气还是这么坏,也就是你家媳妇不嫌弃你,要是我,早就离开你了,谁陪你过日子。”
“滚一边,老子媳妇不陪着老子陪着谁?哼,你就羡慕去吧。”
“我羡慕个屁,老子又不是没媳妇。
对了,那俩老婆子去哪儿了?一大早就走了,到现在都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