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高隐叹息道:“现在咱们已经晚了,若是还想在将军府有点地位,这次科举事不能错过了,不过为父却不想让你在这里应试。”
“不在此处应试?”高庆心中一动,“父亲大人的意思是……”
“我为你修书一封,你去蓟县入籍,在那里应试,”高隐抚须而笑,表情高深莫测,“以为父的经验来看,这将军脚下,中举的机会更大,而且也好帮你树立人脉。”
“孩儿名了!”高庆拱手而拜,亦期待起来。
这边,他那老父便忙碌起来,两日后,高庆就如愿踏上了西去的旅途,同行的还有几位,都是辽西大族后裔,都是一般心思。
这路上,他们各自乘坐马车,中途休息的时候,又聚集在一起,讨论这科举之事。
其中就有一人说道:“这消息按理说,时间也没有多久,几天前才在那蓟县流传起来,结果没过多久,咱们这平州处处皆知,传得不是一般的快,便是军情战报也不过如此了吧。”
高庆知道一些,就含糊的道:“听闻那玄甲军中有特殊的传讯之法,是以快速。”
马上就有人附和道:“我也听过这般传闻,说是那将军府有诸多秘法,其中就有个传讯秘法,无论百里、千里,皆可一日传到,再加上那位张校尉后面,还跟着不少人,听说有那将军府孙秀安排,安排了不少人手,这得了消息马上就顺势布局,能有这般速度,丝毫也不奇怪。”
却有人担心道:“将军府到底还是在蓟县,那里的人这几日肯定已经有准备了,咱们现在过去了,却还是要落后一步。”
这时,一人却笑道:“其实我等在这里探讨这些,也毫无用处,因为算算日子,今日那蓟县,当正举行祭祀大典,以慰先皇,哪里有时间理会其他。”说着,这人抬头看了一眼日头,便道:“兴许此时已经开始了。”
烈日之下,刘聪父子心中慌乱,他们被人带着,来到了那祭坛之上,沿途看着不少百姓目光,皆满是痛恨之意。
他们便觉得一阵恐惧,这时在烈日的照射下,热浪一扑,父子二人便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甚至都难以站稳。
在这对父子二人的身后,还跟着那赵染,此人却是一副光棍的样子,不需要押送之人催促,便主动前行。
三人前进的道路尽头,已然建立起来的祭坛肃穆而立,陈止立于高台之上,身后摆着一座泥塑,泥塑后面则是一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