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良心发现?
不对,魏公子据说没什么良心
再说徐夫人明显是那种嗜钱如命的主,怎么可能同意魏公子赏自己这么多银子。
要是同意的话,刚才她也不会用那种“你拿一个试试”的眼神看自己了
“嘶”
一想到当时徐青婉的眼神,掌柜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虽然他始终觉得这张银票有些“危险”,但是
但是这可是一百两银子啊!
再说现在俩人都已经走了,自己收下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嗯。
想到这里,掌柜终于再也没能抵挡住“诱惑”,伸手便欲将银票收起来。
然而还没等他到碰到银票的边缘,便听到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轻咳。
“咳!”
“”
“啊!!”
“徐、徐夫人!”
“这、这银票我一动也没动!真的一动也没动啊!!”
另一边,广汉县衙。
就在徐青婉突然去而复返,成功找回了八十八两银子时,魏长天则是已经站在了一间暗室之中。
角落里依旧是一个表情无比惊恐的死囚。
面前依旧是一柄悬空漂浮的黑色长剑。
耳边依旧是那个苍老而诡谲的声音。
“桀桀桀桀!”
“小子,你那婆娘已经在路上了!”
残魂明显是误以为魏长天要问李梧桐的事,因此一被唤醒就阴笑道:“怎么?你难道不相信老夫不成?”
“前辈,我不是要问这件事。”
摇了摇头,魏长天没有半句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我只是偶得了一块馗龙的传讯令牌,想要问问前辈关于此物的事情。”
“传讯令牌?”
残魂一愣,旋即不屑的反问:“是何模样的?”
“嗯,青白色”
回忆着令牌的样子,魏长天如实回答:“似玉非玉,似石非石,一面雕着一只鬼面蛟龙,一面刻着馗龙两个小字。”
“前辈,不知这令牌可是出自馗龙?”
“”
“呃前辈?”
“”
黑色的长剑一动不动,密室之中无比安静,唯有角落里的死囚急促的呼吸声在剧烈起伏。
嗯?啥情况?
咋不说话了?
“前”
就在魏长天疑惑不解,等了好半天后正准备开口再问时,那个苍老的声音才终于再次缓缓响起。
但与方才相比,残魂的语气中却已没了半点敷衍与不屑之意。
“行了,老夫听到了。”
“这令牌你是如何得到的?”
“”
此时,魏长天已经明白了这快令牌势必非同小可,因此自然也不会将老张头的事和盘托出。
“前辈,我是怎么得到的你不用管。”
“你就告诉我这令牌究竟是什么?何人才能拥有?又是如何传信的便行了。”
“传信?”
出乎魏长天的意料,当他说完这句话后,残魂的语气竟一瞬间变得无比局促,甚至是有些惊愕的脱口问道:
“难道有人给你传信了不成?!!”
“回答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