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的心情变得非常好,昨夜那道身影出现在脑海的感应之中,这让司徒更加的想要探个究竟,到底是什么原因,才会导致小圣贤庄与墨家高渐离雪女两人大打出手,这个人是代表着小圣贤庄还是整个儒家,又或者两者都不是。
伏念并不清楚司徒到底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神情很是专注和有趣,这让伏念弄不清楚司徒到底是为何而来,在这里又有着什么样的目的,怀揣着这些疑问,伏念打破僵局的问道“不知法君前来小圣贤庄所为何事?”
弄不清楚这个目的,伏念都不敢放下提着的心,司徒的身份太过特殊,再加上司徒出现之后,一条条传闻,功绩,政策都让伏念明白,司徒这个人没做一件事的背后必定是有着什么深刻的原因的,不可能随意而为的去做一件事,一旦司徒这样的人去做一件事,而其余人都不知道甚至不明白为何去做这件事时,只能证明这些人压根就没有成为这种人的心中沟壑。
伏念在这一刻承认自己不如司徒的心中城府,可是伏念自身也不是吃素的,所以必定是明白,一定是小圣贤庄有什么事的发生,是自己不知道而司徒知道的了。
司徒听到伏念的问话之后,转头看着伏念问道“在下曾经听闻,伏念大师对于“礼”一字有特别的见解,在下想听一听大师的看法。”
伏念听闻司徒所说之后,并没有答话,而是看着司徒,双眼直视着司徒,想要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司徒心中所想,又或者是一道障眼法。
司徒的实力除了他紫鸢和秦始皇之外,就只有几个亲眼见过的亲卫知道,而这些知道的人只会保守着这个秘密,更加不会将其传扬出去,所以整个大秦帝国,对于司徒的了解都只是停留在是一个极其受到秦始皇宠爱,为政能力高强的一个政客,并不清楚司徒到底有没有武力。
伏念盯着司徒看了许久,在察觉不到任何的其余情绪之后,伏念点了点头说道“在下在这里为大人简单讲一讲。”
表面上伏念认同了司徒的说法,开始为司徒讲解起来儒家对于礼的学说,其中夹杂着伏念个人的一些见解,甚至有一些完全不符合儒家学说的原本观点,这其中还有伏念涉猎百家所知道的讲义学说,一一经过伏念自己的理解之后,加上了伏念自己的理念,说出来确实让司徒感到了耳目一新之意。
但是在伏念讲学的过程中,司徒不止一次的感应到伏念气机的变化,伏念的内力不断的在自己周围环绕,好像在想要探查出什么,可是这一切,在司徒看来,都是疲劳,毕竟这些内力在自己完美的真气的演练之下,早就没有了任何收获。
司徒就这样一边听着伏念的讲学,一边将伏念的内力给糊弄过去,然后神识始终盯着昨夜拿道身影。
时间慢慢的过去,没有得到任何收获的伏念撤去了内力,认真的开始了讲解礼之一字,甚至有时讲着讲着就停了下来,完全不在意司徒还在一旁,而是从新考试对刚刚讲过的文章从新定义,甚至有时向着推到从来的举动还不止一次,而是在一句话中反复的来往两次三次,才能够得到一个自己好像还不满意的解释,但是也只好勉强的用着。
司徒听着伏念的讲解的深入,除了在那一道身影上留下一丝痕迹,确保他不会突然消失之外,集中了所有的精神来听伏念的讲学。
有时两人会相互的探讨,伏念对于司徒的很多见解并不是很认同,于是自然开始辩论,之后两人被互相说服,开始准备下一轮的辩论,有时谁都说服不了谁,之好拿笔墨记下,然后暂且放过这个正义,继续下去。
随着讲学辩论争议越来越多,时间已经慢慢的流逝过去,朝阳变为了骄阳,骄阳变为了落日,竹窗下来的影子越拉越长,意犹未尽的两人被一道声音打断,只听到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二师公,你在这里做什么。”
颜路看着像自己走来的天明,转头看了一眼竹屋,之后对着天明说道“大师公在会见一个重要的客人,我为了不让人打扰,就在这里守着了。”
颜路挥手示意天明离开,然后转身对着竹屋说道“在下钱来之时,二位已经开始辩学,不忍打断,只好出此下策,还望大人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