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祭司的唱词结束,也就代表着邹峄山的行程结束,于是秦始皇带有朝着下山的路线走去,开始下山,下山之后将会休整一晚,明天清晨启程前往泰山,开始真正的泰山封禅,也是正式的大祭。
刻石的工匠将会在秦始皇一行人下山之后开始着手在选定好的位置刻上功绩表上所记载的功绩,这些功绩将会在这些石头之上存在百年千年。
下山的途中,空中的太阳已经开始西斜,秦始皇看着天空中的阳光,脚步慢了下来。
身后的司徒李斯两人也跟随着放慢脚步,就这样,队伍慢了下来,没有了那种急切的心情,于是诸多官员有了欣赏景色的心情。
美好的景色能够让人的心情愉悦,队伍中,话题也渐渐的多了起来。
秦始皇跟司徒李斯两人聊着国事,偶尔会参杂一点私事,后方的群臣则是时不时就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身心放松之下,礼仪仪态自然也就不会那么端着,整个人相比较上山的过程,都放松了很多。
队伍就这样轻松的回到了山脚,在准备好的营地中开始了休整。
夜里,负责安危的司徒又开始了对禁军前军的安排,这一趟,所有的人是不可能闲下来的,每一个人都要时刻紧张中,时刻处于精神紧绷的状态,以确保不可能会出现的万一。
于是,禁军在撤下邹峄山之后,又是连夜开始了行军,这一次,他们将要提前往东而去,去为泰山封禅结束之后继续东巡开路。
营地内的禁军属于禁军中中军,这支军队一直一来,负责的就是秦始皇营帐的安全,秦始皇的营帐在哪里,他们就会在那里,就算有其他安排,也必须要留下以往的人马来保卫营帐的安危,所以,禁军中军的人数是最多的,他们的将军也是由最得秦始皇信任得人来担任的。
这时,禁军中军将军正在秦始皇的营帐内听后秦始皇的安排。
第二天天明,营帐在禁军案几块的速度之下,快速的消失着,吃完早食之后,军队开始迁营前往泰山,而秦始皇的车架和诸多儒家大儒都跟随在车架旁朝着泰山而去。
车队中,几位儒家大儒聚在一起,每一个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毕竟两天后的泰山封禅,他们还没有拿出一个合适的流程,不是没有,是每一个人所记得的流程都不一样,因为每一个人旧国都不一样,所以由很多细微之处的差别,这样的差别在其他场合可能就是几场辩论就过去了,但是在这样的场合中,根本就不能由一丝的差错或者差别,不然,这里的禁军可就不是摆设了。
商量了一天的大儒们都没有商量出一个合适的方案,谁都不肯否掉自己的所熟知的流程,也都想要自己的流程登上这个祭祀,毕竟这可是能够流传千年,记载在史书上的事迹。
“春秋”上留名,是每一个学者最大的追求,甚至可以不计生死的去争取这个留名的权力,现在眼前就有一个机会,怎么可能让他人将他拿走呢?
在这一刻,秦始皇在他们的眼中不在有威胁,甚至不再是那个没掉他们旧国的那个人,也不再是他们口中那个残忍的君王,也不是他们宣传的暴君。
为了“春秋”写上自己的名字,他们可以做出很多违背内心的事情,甚至可以选择不去看那个令他们讨厌的世界,就只活在这个想象中的世界里,一切都是为了“春秋”。
一辆马车中,小圣贤庄的大掌教伏念正襟危坐的坐在颠簸的车厢内,只从收到那封信之后,经过深思,伏念还是决定不应该由小圣贤庄来承受可以避免承受的灾害,于是他就出现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