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怎么够,上三张。”
紧接着又是两张打湿的桑皮纸贴在王越的脸上。
此时的王越呼吸困难,整个人变得格外难受起来。不过他似乎还能扛,因为他很清楚,他不能承认,否则就是死。
白小墨见状,一声冷笑。
然后便有人上前喷了一口酒在桑皮纸上,又朝着进水的桑皮纸吹气。
此时本就窒息的王越仿佛被水淹一般,整个人都要崩溃,不住地伸手乱摸,可根本没有意义。
白小墨算算时间,让人将桑皮纸揭开,他还不能让王越死。
能够重新呼吸的王越仿佛如获新生一般,大口地喘着粗气,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
这时白小墨走到王越身边,低声说道:“王虎贲觉得我们的开胃菜怎么样?我今天依次跟你介绍一下咱们的正餐,喜欢哪一个,你自己选。”
白小墨说着:“咱们这里最有名的三个刑罚,开口笑,梳洗,抽肠。什么叫开口笑,拿根棍子直接从你的嘴或魄门(中医指肛门)里插进去,整根没入,穿破胃肠。”
白小墨说着,拿了一根带血的棍子,在王越身上比量。
“你这个身子,三尺的木棍就够了。”
王越听了,浑身不住地抖动。
“咱们再看看第二个,梳洗。什么是梳洗,就是把你剥光了,放在铁床上,用滚开的水往你的身上浇几遍,然后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你身上的皮肉,就跟给猪去毛一般。直到把你的皮肉刷尽,露出白骨。
不过你这么瘦,也刷不出多少肉来。”
白小墨说着,又拿起一个铁刷子在王越身上比量。
这时的王越更惊惧了,满脸大汗,不住地挣扎,仿佛如此便能逃脱一般。
白小墨见状,忍不住笑道:“你不喜欢啊?怎么能不喜欢啊,多有文化气息,简直是君子的标配。”
眼看王越还是畏惧,白小墨只得放下铁刷子。
“咱看看第三个。”
白小墨拿起一个铁钩子,在王越身前比量了几下。
“第三个是抽肠,就是把一条横木杆的中间绑一根绳子,高挂在木架上,木杆的一端有铁勾,另一端缒著石块,像是一个巨大的秤。将一端的铁勾放下来,塞入你的魄门,把大肠头拉出来,挂在铁勾上,然后将另一端的石块向下拉,这样,铁勾的一端升起,你的肠子就被抽出来,高高悬挂成一条直线。
你能亲眼见到自己肠子的模样,也算三生有幸了。
王虎贲,我介绍的如何,你自己选一样。”
王越看着白小墨,浑身已经湿透,他再也不报侥幸之心,只希望能够痛痛快快的死了。
于是王越高声喊道:“杀了我,杀了我。”
白小墨则靠近王越,低声问道:“那你能告诉我,是谁指使你的吗?”
王越喘着粗气,大声喊道:“守宫令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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