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当他们小心翼翼地在把这层搜寻了一遍后,却连虫子的影子都没看到。
“把船医叫来这里给师父看病,其他人随我来!”艾拉怒气冲冲地一挥手,
“我已经知道犯人是谁了!”她一路冲进最底层,让海盗们用斧子砸开了那个关熊的铁笼子,把里面那个瑟瑟发抖的吕贝克水手给揪了出来。
“老实交代!你是怎么把大海虫放进来的?大海虫现在又在哪里?”那个吕贝克水手瑟瑟发抖地看着艾拉身边的刀斧手:“大海虫?”
“不要装了!我进入师父的船舱时,门是紧闭着的,不得不用斧子砸了开来。大海虫可不会锁门!所以一定是有内应!这个船上有这个动机的人只有你!也就只有你一个人待在最底层、不管干什么都没人能看到!你认不认罪!”
“我……我冤枉啊!”那水手哭喊着申冤,
“我从来没见过大海虫!我也不敢碰它啊?”
“还敢狡辩!来人,扒掉他的衣服,看里面有没有红肿!”
“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我还在这里铲了一下硬成石头的熊的屎呢!”那水手连连磕头,
“饶命啊,瑞典王!”
“什么瑞典王,是黑胡子大船长!”
“陛下。”艾米在一旁小声问道,
“他在最底层,怎么把海虫给放进来?”
“咕……?”艾拉意识到了自己推理的漏洞。于是她慢慢地转过头,小声问道:“那……大海虫呢?”……
“是吃了海鱼的原因。”在达斯特的房间里,船医向艾拉报告检查的结果。
“有些人吃了特定的海鲜就是会有这种症状。休息一会儿就好了。”达斯特一边挠着痒一边摇头:“不是吧?我今天只吃了鳗鱼。鳗鱼我以前也吃过的,更本就没有这种症状。”
“河里的鳗鱼、还是海里的鳗鱼?”
“河里的……”
“以后不要吃海里的鳗鱼了。”医生认真地叮嘱道。
“别说以后了,我现在很痒、全身都痒!快要痒死了!”达斯特越挠越用力,
“快想个止痒的办法啊医生!”
“把皮肤挠破,然后往上面撒盐。”医生认真地建议道,
“那样就不痒了。”
“我知道那样不痒!但那样会痛!很痛!”达斯特喊了起来,
“就没有其他什么方案了么?”船医默默地摇了摇头。
“瑞典王,这一次是不是还剩下一点鳗鱼?别养了,把它们斩首了吧!”达斯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继续在身上不停地抓痒,
“就这症状,要不是他们身体短了些,完全就是描述中的大海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