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遥说道:“这个不难,凡是王府门客均有令牌信物为证。这令牌信物可同行天下关口,凡是王府门客武士人手一块,教主若是需要的话,属下这里便有。”
说着范遥便将自己的腰牌掏了出来。之后双手承给了张无忌。
张无忌看了看上面刻着的苦头陀三个字。然后说道:“哦?苦头陀?”
范遥望着张无忌说道:“这苦头陀便是属下潜入汝阳王府的化名。”
张无忌抬眼望向范遥说道:“这么说来,每个人的令牌篆刻的姓名都不同了?”
范遥点头说道:“不错,这令牌虽是生铁所铸,但工艺雕花十分复杂,寻常工匠根本无法仿制。”
张无忌将令牌还给了他,然后说道:“这么说来,要想拿到一块令牌,还要让一个人消失才行。”
张无忌抬眼望向了范遥说道:“范右使,既然如此的话,你抓一个身形与我相仿的王府门客给我。”
范遥奇怪的问道:“教主要他们做什么?”
张无忌没有回答,只是抬眼给了他一个眼神。
范遥见到这眼神心神一凛,随后拱手说道:“属下知道了,这就照办。”
张无忌就默默地站在原地等待着他。
片刻之后,范遥的肩膀上扛着一个人飞身而来。
范遥说道:“教主,人抓来了。”说着范遥便将那人扔下。
张无忌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后直接用一阳指点了他的穴道。这人顿时昏睡了过去。
一阳指的点穴,若无足够强大的内力,或者精通一阳指独有的点穴手法的话是解不开的。
办完这一切后,张无忌将这人扛起后说道:“那多谢范右使了。范右使,你暂且回汝阳王府待命,之后本座自然会知会你其他的任务。若你助我完成的话,本座便不再追究你擅离职守多年的罪责。”
范遥说道:“可是教主,属下离开明教乃是”
张无忌没有听范遥说完:“这些事情以后再说。你现在只要听从本座的命令即可。只要你帮本座救出六大派,完成部署,你就是此次最大的功臣。功过相抵,本座可以赦免你的罪责。但若是完不成,功亏一篑,那本座不得不怀疑你是真的投靠了蒙古鞑子。”
见到新教主这般强势,范遥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恭顺的对张无忌表忠心说了一声“是”。
尽管新教主不太好说话,但范遥的心里反而对他十分的尊重,毕竟现在自己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向他证明,他现在未曾信任,冷言冷语也是正常。而且范遥也想看看这位新教主到底想做什么。
张无忌扛起了范遥擒来的王府门客径直的抗回了客栈之中。
正在打瞌睡的小昭,听到动静,连忙来给张无忌开窗户。
张无忌扛着那人翻进了客栈上房之中。小昭问道:“公子,这人是谁啊?”
张无忌将那人扔在了一旁然后说道:“让离间计成功的必要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