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廖沙和华生喝到半夜,虽然基本上都是谢廖沙在喝,华生不省人事,时不时被拍醒喝上一口,继续睡下去。
“那边现在很不好,不过圣彼得堡来了个不错的市长,父亲对他很看好。”
“比起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官员,他让我很敬佩,市长对父亲发出邀请,不过父亲以年迈为理由拒绝了。”
“家附近总有人能够听到嚎叫声,瓦列里去看过了,抓到两个形踪鬼祟的家伙,还掰了两根木棍。”
“雅达尼,你还记得瓦列里么,就是那个带你去冬泳的舅舅。”
谢廖沙碎碎念,约翰也听到外祖父家那边发生的事情。
刚经历动荡,现在局势不稳,好在他们所在的圣彼得堡今年来个好市长。
民众在寒冬中有些回暖,外祖父不想管事,对外宣称自己病了。
约翰注意到阿历克塞出去回来,手里还多出一部手机。
嘈杂的货车发动,过一会儿后,重新出去的安东也回来了。
他们都没有说做了什么,但约翰却一清二楚。
几个舅舅在客厅四仰八叉地睡着,约翰回到地下室。
打开地图,使用回放,他能够看到外面发生的事情。
看着安东把人眼珠子挖出来,又看到安德烈像是一条疯狗那样把人脑袋锤碎。
约翰陷入沉思。
“怎么感觉舅舅们不太像是正常人该有的体质。”
用拳头把人脑袋打碎,还是真正意义上的碎掉。
这个事情看起来有些离谱。
也难怪老爹害怕他们,看这是人命如草芥的模样,乔沃诺维奇家,他正经么?
翌日。
约翰的舅舅们早早离开,说是出去逛逛,但逛逛不应该带走那一箱礼物才是。
果不其然,到午餐时间,舅舅们回来了。
他们有说有笑,华生恭敬地和他们打招呼,胃还有些疼。
安德烈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被威克夫人死亡凝视看到,直接变回乖宝宝坐姿。
华生打开家里的电视,里面播报着一则新闻。
“今日早晨发生一起大规模死亡事件,据知情人士爆料,死亡的人隶属于一个名为尼日利亚丛林帮的成员,他们死状凄惨……”
华生呆滞地看着那个挂在新闻右上角的大黑个,这个年头的电视还没被马赛克荼毒,所以那是非常直观的一幕。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大佬曾经威胁华生。
警方推测是大佬之间的冲突,约翰注意到谢廖沙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
自己舅舅们动手了。
干脆利落。
这一件事情也让华生从华莱士家族的风波中短暂平静,伦敦那边的大佬们人人自危。
他们不明白哪来的一群狠人,直接就灭了别人的帮派。
目的清晰,更加可怕的是他们会挖去眼睛。
眼睛是灵魂的窗口。
不但杀人,而且诛心。
肖恩·华莱士打来电话,他的语气中带着凝重,“华生,我们需要谈谈。”
华生接起电话,沉默片刻,说道:“可以。”
那个大佬的死,让肖恩不淡定了。
约翰本来还想解决这些事情再去旅游,现在看自家舅舅们在,也不需要动手了。
就这样,放假的第七天。
这几天里,警方发现打捞出一辆货车,里面装满尸体,轰动伦敦。
华生最近很忙,不过有安德烈陪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约翰在地下室,摇晃一下瓶子里的魔力之血。
一口喝下,他砸吧一下嘴巴,还是没有味道。
入嘴的魔力之血迅速流遍全身,约翰不怕会波及外面。
早在那次坑哈利之后,约翰就把地下室加固,不会泄露一丝魔力了。
同时,这次他有一个想法。
将目光放在准备好的一堆材料之中,约翰体内魔力暴走。
借助这股魔力,约翰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材料之上。
那堆材料在快速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