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沈景州应了声,然后就出了舞团。
山和酒吧内,一个包厢中。
程年坐在沙发上,周围是暧昧的灯光。
桌上摆满了各色各样价值昂贵的酒,地上还有许多空瓶。
整个包厢内,都有一股子酒味在弥漫着。
而在另一边是楚澜,他笑的猖狂肆意:“哈哈,之前你不是一本正经的劝我,嘲笑我么?今天怎么自己也来喝了一下午酒了?”
程年冷冷的往他盯了一眼,脸色也带着冰霜,手里的酒瓶已经提了起来。
楚澜的笑僵住,瞧着他的手:“你这什么意思?还是一言不合就动手?”
他想着心里瞬间有了几分憋屈。
在外人的眼里,程年是矜贵、高冷,不可攀的男人,好像他绝对不可能对任何人动手似得。
可是在他们这几个好朋友的眼里,程年跟最开始他们才认识的时候没有任何区别。
暴躁太子爷。
一言不合就直接动手。
作为太子爷,也不用管别人是否能受得住,只需要考虑如何收尾处理就好。
楚澜往后退了几步,准备找个安全距离跑出这个包厢。
他还没把杨青从那个小白脸手里完全抢回来,他不想让自己就这么被程年给毁容,甚至是……被程年给揍得没命。
关于程年揍沈景州的事情,他一清二楚!
第一次,沈景州只是破了相,第二次,沈景州是去过医院的。
“我先走。”楚澜赶紧往门口处走去,步履匆匆,他想让程年先冷静冷静再来一起喝酒。
可他刚准备开门,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与此同时,程年手里的酒瓶也直接砸向了门口处。
刚进来的沈景州迅速伸手将那酒瓶接住,他神色古怪:“我说了,你这次再对我动手,我就还手了。”
“我准备砸楚澜。”程年再次开了一瓶酒,垂着眉眼没有看沈景州。
楚澜摸了摸鼻尖,没有嘴欠。
分明那个瓶子,就是冲着开门的人去的。
他的目标,就是沈景州!
可是管他屁事,反正惹程年不安逸的人也是沈景州。
沈景州将酒瓶扔在了地上,在程年对面的沙发坐下,也开了一瓶酒,喝了一口:“你跟舒雅,到底怎么回事?”
他问的直接。
程年的手僵住,心口都开始抽疼。
这么久了,她真的没有再在自己面前出现过,甚至一点音讯他都没听到。
也再没回过他的别墅,没有到医院看过爷爷。
现在爷爷醒了,她估计都不知道。
好一会儿,他全身的紧绷才松懈下来,直接靠在了沙发上,往沈景州瞧着:“你是不是对她有想法?”
“作为朋友,我可以实话告诉你。”
沈景州也看向了程年,神色认真坚定:“她是我在c市的那个白月光,如果你确定跟她分开的话,我也会跟她挑明。”
“不许!”程年瞬间有几分激动,捏着酒瓶的手都开始发紧。
他跟沈景州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自然知道沈景州有多优秀。
他怕,舒雅扛不住沈景州的追求,转头就离开。
沈景州并未退让。
“不要太荒唐,你跟她都不在一起,也不是夫妻了,我觉得无论从道德方面,还是法律方面,我都有权利去追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