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西装外套脱下时,她看到了他那洁白的衬衣上被鲜血染得猩红!
一道道痕迹,像是被鞭子狠狠抽下来的!
舒雅的呼吸都在刹那间窒住,她忽然间就明白了为什么程年不让她跟着去祠堂看他受刑,为什么就把这一切说的这么轻松,为什么在楼下的时候不让她脱他的衣服!
她的手都在轻轻地颤抖着。
程年将西装外套脱下之后,便往柜子前走去,拿了一个药箱出来,拿出碘伏跟棉签,准备随便把伤口处理一下再下楼。
这样的话,减少伤口感染的几率。
这些东西,他这里一直备的有,因为他得时刻准备着,万一再受鞭刑的话,他也好及时处理。
程年将衬衣脱下,便要用碘伏将伤口上的血迹沾掉。
站在门口的舒雅心潮汹涌,她直接走进了程年的房间,也不知道自己心底到底是什么情绪。
程年听见脚步声,浑身动作一僵,转头抬眼便见到走到自己身后的舒雅。
舒雅的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声音也有几分冷:“这就是程医生说的到祠堂跪祖宗?”
“……”程年一时间想不出任何可以解释的话来,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舒雅的眼眶也红了几分。
他身上那鞭痕纵横交错,鲜血凝固的到处都是。
她甚至很难想象,一个养尊处优,被人捧在天上的程年,竟然能为了自己去受这种鞭伤,这种苦。
程年见她眼眶红了,迅速说道:“不过是一点鞭伤而已,问题不大,过几天就好了。”
“过几天就好了?程医生不愧是医生,连受的伤口都得叫你老大,听你的安排呢。”
舒雅没忍住,两声阴阳怪气的话说了出来,顺势还拿走了程年手中的碘伏跟棉签。
她仔细的用碘伏清洗着伤口上的血迹,手指偶尔也不小心在他的伤口附近划过。
可是清洗着清洗着,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温热的泪珠,落在程年那健壮的身体肌肤上,与那鲜血交融在一起,别有一番破碎的美。
程年的声音哑了几分,带着暧昧:“舒小姐,你这是在点火。”
“呵。”舒雅冷笑一声,将自己的眼泪擦干:“程医生真厉害,悄悄地去替我受刑,真深情,真了不起!”
“嗯……”程年皱了眉。
为什么他觉得舒雅这话阴阳怪气的厉害?
按道理,她不该心疼又感动,然后对自己死心塌地么?
没等他想完,她又轻启了薄唇,准备蹦出些无情的阴阳话来,程年不想听,直接将她揽到了自己怀里,吻上了她的唇。
原本对程年受伤又心疼,又憋屈的舒雅想要挣开。
她的手碰到他的伤口,他便故意倒吸了口冷气,皱起了眉头:“嘶……”
他这反应,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他怀里任他蹂躏处置。
见她乖巧了几分,程年才直接抱着她进了浴室,在她耳边上说道:“我身上有血,待会儿将床单染红了,比较麻烦。”
浴室里面,直接用水冲了就好。
舒雅眼眶红红的,愤恨的轻咬了一下他的唇,便将他的脖颈勾着,任由他将自己抵在于是的门上狂吻着。
许久之后,这浴室里的花洒才停了,没有再洒水。
他们也出去穿了衣服。
因为舒雅的房间在程年隔壁,所以直接穿了程年的衣服,她给他处理好伤口之后,才一起到楼下吃饭。
与此同时,舒雅也打开了自己的手机,开始正视着网络上那些对自己的评论,登陆了自己的微博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