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偏偏舒雅还回应了他，像是骄傲的孔雀，没有丝毫的示弱。

等舞会结束后，许多人都已经离开，这大厅里的灯光依旧是暧昧的昏暗。

程年抬手将舒雅脸上的面具摘下，露出她戏谑玩味的脸，而后也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摘下，扔在了一边，才将她的下巴挑起，让她看着自己的脸。

“玩的挺开心啊？有人亲你，还回应？”

舒雅挑眉：“程医生这话怎么这么酸？”

“酸？我是看你在这里玩的乐不思蜀，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嗯？”程年的脸黑着，难看的不行。

舒雅笑出了声：“哦……所以，程医生真不知道自己身上时常有消毒水的味道么？”

这话一出，倒是让程年愣了愣。

他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

所以在一开始，她就知道来人是他，所以才同意的？

程年此刻心里五味杂陈，可还是想惩罚她一下。

于是再度吻上了她的唇，粗暴又轻柔，将两个极端展现的淋漓尽致。

很久后，他才松开了她：“没吃早饭？”

“嗯。”舒雅脸颊有些泛红，是因为刚才被程年吻的。

程年：“走，我带你去吃东西。”

说着，他便带着舒雅离开这大厅。

等舒雅跟他去吃过早饭之后，他便回了房间，拿了电脑就开始忙碌起来，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翘着。

舒雅看了一眼电脑屏幕，有些不太懂。

去给他冲了一杯咖啡：“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