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好些天没见茶思思了,她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她学会化妆了,茶思思今天化了淡妆,让她原本就精致的五官更加立体起来,妆容把她修饰的更加完美,有了一丝感性在里面。
“好久不见张知秋。”茶思思冲着我笑了笑,低下头撩了撩头发。
我也冲着她笑了一下,随即又叫了一声龙叔。我和大武上了车,龙叔原本就是一个不怎么说话的人,在车上也没有问我和大武从格尔木回来的事情。
不知怎的,大武也忽然变得沉默起来,一直盯着窗外看,我怀疑他就是故意的。
茶思思一直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手,车内的气氛变得十分古怪。
最终还是我招架不住这种奇怪的氛围,对着茶思思开口道:“你怎么也来接我了?”
这话一出我就后悔了,恨不能抽自己一嘴巴子。这他娘我不是明知故问吗,她来接我肯定是大武提前告诉她了,她能来必然是关心我,还特意化了妆,我这句话问出来显得我很呆。
果然,茶思思抬起头用复杂的神情看了我一眼,半天也没说话。
我尴尬的饶了饶头,又道:“你我挺大武说你一直在街头画画,我记得你之前不是在饭店里上班吗?”
提到这件事,茶思思表情黯然了下来,她低声道:“老板的儿子对我有意思,有事没事儿就粘着我,我实在招架不住他就辞职了”
“长的太漂亮好像也不是一件好事!”我感慨道。
这下,不止是茶思思用怪异的表情看我了,就连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大武和开车的龙叔都忍不住扭过头来看向我,我一时间尴尬地无地自容。
心想我这是怎么了,尽说些胡话!
之后我防止自己再说些蠢话,干脆也不说话了,靠在车窗上假装睡着了。实际上我一点也不困,在回来的飞机上我一直在睡觉,现在精神的不得了。
回到宅子之后,推门进去里面变得十分空旷,往日忙活的伙计们都不见了,我问龙叔是不是伙计们都被二哥调到昆仑山去了。
龙叔却告诉我,实际上只有武堂和摸金堂的几个好手被叫走了,剩下去昆仑山的伙计都是二哥从暗堂喊来的人。
家里之所以这么空旷,是因为马上过年了,伙计们都放了年假,只有一些张家本姓伙计留在宅子里,剩下的都回家去了。
我恍然,随后又看向茶思思,这也马上过年了,她已经从五龙山出来有几个月了,难道她也不回去吗?
茶思思见我看她,也猜到了我在想什么,她浅浅一笑,道:“不用担心我,我跟阿爸寄过信了,今年我就不回家过年了。”
我点点头,随后又问:“那,我二哥给你安排的是什么工作?”
因为二哥和其他伙计都是干见不得光的勾当的,我们家很少会有女流,也不知道二哥给茶思思安排了什么样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