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然可以看见东西了。
二哥坐在我床边,脸上显得很是憔悴,见我醒来,十分焦急地盯着我,他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那份沉静。
“二哥”
我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此时我也发现自己手上还打着点滴,身上还贴了不少我说不上来名字的仪器贴,旁边放了不少检测我各项体能特征的仪器。
看得出来,把我救下来的人花了不少心思,这些仪器设备都非常专业。
二哥把我扶了起来靠在床头,随即问道:“秋子,感觉身体怎么样?”
“还好,这会儿眼睛已经能看到东西了二哥,我现在这是在格尔木的医院吗?”
二哥点头,回道:“嗯,你现在格尔木的医院,几天前我就来了,你一直昏迷不醒,我也没办法问你你们进昆仑山的情况要不是白沙托人给了我传话,我还不知道你们在昆仑山遇到这茬子事儿。”
“白沙?是他给你的消息?”
我感到错愕,没想到到头来白沙背着陈教授在那样的环境下居然安然无恙的下了山。反观倒是我和大姐他们留在峡谷夹缝中,最后也只有我身受重伤从昆仑山上下来了。
根据二哥所说,从雪山上把我救下来的人是山下助手在兵部的巡逻士兵。
因为陈教授提前就给相关部门申请了进山的批文,我们进去了好些天都没消息从山上下来。兵部的人知道我们带上山的食物,按理说早该下来了,可一直没下山,他们意识到我们可能遇难了,况且在我们刚上山的那天恰恰发生了雪崩。
兵部的人安排了大量人手每天在雪线附近巡逻,那天早晨他们按例在雪线附近的禁区旁边巡逻,恰恰遇到了一直守在附近的大姐手下。
我惊道:“那大姐的伙计身份岂不是要被这些兵部的人发现了?”
“那倒不会,这些人被大姐在京城那边的科研院挂了名,几个人名义上都是一支考古队的人。他们告诉这些兵部的人在夜里看到了山上打在天上的信号弹,准备进山去搜救兵部的人一听,又调了一部分人手过来,最后在距离雪线九公里的地方找到倒在雪地里面的你。”
这倒是让我感觉到非常意外,没想到我瞎猫碰死耗子,在哪暴雪里乱走,居然误打正着的走对了方向,一直朝着山下走。
当时大姐和兵部的人加起来将近四十号人,在发现我的附近地毯式搜寻,只找到了我一个人,他们很快就意识到大姐等人可能出事儿了,只有我一个人活着逃了出来。
这几天我昏迷的时候,他们一直在山上搜救,试图找到大姐他们。
听完这些,我也恍然,随后二哥又追问道:“秋子,你们在山里面都发生什么了?我后来找到白沙,他说你们在一个夹缝的地方分了手,那个陈教授情况危急,所以他先被着陈教授下山了,你们打算留到雪停了再下山,最后怎么只剩下你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