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师爷也附和道。
而我也比较倾向于二哥的提议,毕竟我们现在就算摸了无数价值连城的冥器,如果找不到出口,那也是白扯。
白沙点了点头,打消了马上开棺的想法。
这时曹师爷则低头盯着棺椁上的花纹看,随后又拿起一根拉住,走到墓壁边上,端详着墓壁上的花纹。
大武跟我一样,对这些盗墓的知识完全不懂,只知道一些皮毛,他的职责也本来就是打手,帮我二哥处理在墓中需要用到武力的地方。
二哥和曹师爷还有白沙几人在墓室中四处观察着,似乎是想通过棺椁上的花纹和墓壁上的图案找出有用的信息,而我则是和大武坐在一边的瓷器上歇息起来。
“大武,你和那些普通伙计不一样吧,是我二哥手下最得力的干将?”
大武笑了笑,回道:“那自然,自从我到了二爷手下之后,成了武堂的堂主,只要是武堂的弟兄,都得喊我一声武哥。”
“武堂?那是什么?”
大武知道我在牢子里蹲了五年,随后跟我解释了二哥这些年在我坐牢时,他在外面的事情。
当年我和我爷他们锒铛入狱后,二哥很快收复了我们张家剩下的势力。因为我们都在陕西蹲牢子,二哥把张家大部分家业都从湖南那边搬到了陕西来,靠着张家原有的名声,再加上他的技术,在陕西倒了好几个斗,很快在这边道上名气燥了起来。
二哥一改我们家原来的作风,成立了不同的堂口,每个堂口都专供他们特定的方向,不再像我爷在世时那样,每个伙计都精通各个方面的倒斗技术,这样一来反倒没有一门精通。
由此,就成立了武堂、摸金堂、后勤堂、暗堂。
武堂专门是培养打手的堂口,每次倒斗来的最多的就是武堂的人,这些伙计们各个身手了得,有不少有过人本事有绝活的伙计。
摸金堂则是像曹师爷这种,精通风水术的,而曹师爷也正是摸金堂的堂主。
后勤堂,专门负责倒斗需要用到的装备,也会培养一些放卡的弟兄。
暗唐,具体是做什么的大武也说不上来,二哥也没跟他解释过,是目前张家最神秘的堂口。据二哥所说,暗堂其实真正意义上来说并不是他成立的,很早我爷在世的时候就有这个堂口了,只不过不叫暗堂罢了。
了解到这些后,我不禁咋舌,惊讶地望向二哥。
我很难想象,这是和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二哥,二哥只比我大三岁,没想到他独自一人扛起了张家。
当然,最让我想不明白的是,大武看上去也有三十多岁了,一起来的那些伙计们各个看上去也比我和二哥年龄大,他们是怎么甘愿叫我二哥一声“二爷”的。
我询问大武这个问题,大武只是淡淡一笑,回道:“秋三爷,你刚出牢子,跟二爷接触不多等咱们这趟出去了,你和二爷生活在一起你就知道我们这些弟兄为什么甘愿喊他一声二爷了”
就在我和大武聊得火热朝天时,曹师爷忽然一拍脑袋,惊道:“我懂了!我懂了!”
我们所有人目光都看向曹师爷,曹师爷激动的神情恨不能蹦起来。
“曹师爷,你发现什么了吗?”大武问。
曹师爷点点头,向我们招手,又指了指棺椁,示意我们过去看。
走到棺椁边上,曹师爷指着棺椁上的花纹道:“我刚才仔仔细细把这些棺椁上的花纹看了一遍,根据这些花纹的风格和刻画,判断这应该都是宋朝时期木匠的刻画风格”
我有些无语:“只是发现朝代的问题,有必要这么大呼小叫吗其实根据这个墓的一些建造规格和墓壁上的一些壁画,早就能推断出古墓的朝代。”
曹师爷对我摇了摇头,露出一个神秘地微笑:“秋三爷,你格局笑了这墓是哪个朝代的,我曹师爷从一下来就看出来了。”
“那你的意思是?”
“这棺材是宋朝棺材匠刻的,宋朝棺材匠很注重仪式,接了一个单子就会一个人做完,不会动用其他人帮忙,而这六口棺材,明显不是一个人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