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的女人不漂亮,无论面孔、身体还是四肢都完全没有长开,看上去涩涩的,就像一颗没有褪毛的桃子她的塌上表现也与长相一样青涩,刚才郭方预在她身体上来回努力时,她如同一个哑巴般哼也不哼这让郭方预感觉自己特别像当年做小蟊贼时抱着枕头一个人瞎折腾,每一次都战栗带来的都是寒冷
但一想到对方的身份,他就高兴得不能自已太守鲜于乐的女儿啊,河南有名的豪门鲜于家的血脉几辈子都是给人赶马车的郭小三能干了鲜于家的女人,哪怕是强奸,也是在给祖宗长脸当然,如果此时那个女人能把眼睛睁开,再说两句温存话就更好了那样,郭方预会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男人,肩膀比北海城的城门楼子还高但那个该死的女人偏偏不懂得她的心思,要么不吭声,一旦开口就大煞风景
“秦叔宝会杀了你的!”毡塌上的女人突然睁开眼睛,预言般说道
“放屁,他敢来,老子把他碎尸万段!”郭方预大声喝骂他突然想再来一次,“秦叔宝”这三个字听起来太令人感到空虚了,如果不做点什么,夜晚的寂静就压得人难受毡塌上的女人冷笑着把双腿张开,“欢迎”他的发泄这次,她没有闭眼睛,目光里全是轻蔑
“你个小娘皮,年青青的就知道想男人!”郭方预怒不可遏,一记耳光抽过去女人被他打得向塌边上滚了滚,发出一声痛哼但很快,她就又转过头来,用悲悯的眼光看着他“秦叔宝会杀了你!”这次她没有直接说,但他知道她在想
“小**,想汉子的小娘皮!”郭方预被女人的眼光看得头皮发紧,冲上去,翻来覆去地打对方的耳光“秦叔宝来了,你也是老子的女人,不可能嫁给他,他也不会要你这烂货!”
女人忍受着郭方预的暴虐,眼中的笑意却越来越浓那笑容很残忍,仿佛郭方预越疯狂,她报复的感觉越强烈待郭方预打累了,她伸手,擦去嘴角的血迹然后从牙锋里挤出了一句话“我从来没想过要嫁给他但我知道,他会让我看着你去死”
“老子打下北海后,就把你扔给弟兄们劳军看你先死还是我先死!”郭方预像狼一样发出绝望地嚎叫,他知道自己不会那样做,甚至连刚才这十几个耳光也不是自己真心想打的远近闻名的郭大寨主在塌上征服不了一个刚满十三岁的小女孩,这话传出去并不好听但他控制不住,看到对方轻蔑的眼神和提起“秦叔宝”三个字时那肯定又崇拜的语气就控制不住秦叔宝怎么了,不过是一个郡的督尉,每年俸禄不过才三百石谷子他郭大寨主此番下山抢到的金银珠宝就有三十几车,至于装满粮食的小车,那得用千来数!
伸手,他拎着女人的头发,将对方从毡塌上拎起来,拖行数步,掼到大帐中央的矮几旁华丽的大帐内点着八根牛油大烛,照亮女人身上缎子般光滑的皮肤郭方预没心思继续欣赏,他大踏步走到矮几另一侧,从摆着八根毛笔的黄金笔筒里抽出一张羊皮地图,刷地一声展开然后以握马鞭的姿势握住一根毛笔,用软毛部分敲打着地图上一个打满了记号的部分,大声喊道:“看着,小娘皮这里是历城!”他将笔挪开,敲打着另一个位置,“这里是北海,里边的人支持不到明天天黑!”
“你的秦叔宝和张须陀大人还在历城征集兵马,眼下他们手头只有一千个人,老子有十万大军敢来招惹老子,老子不用刀,每位弟兄一泡尿就淹死他!”郭方预将手探过矮几,再次揪住女人的头发,硬揪着她去看清出眼前形势
他不是吃多少次亏都不知道长心眼的傻子,如果不能确定齐郡没有援兵可以外派,他才不冒险攻打益都根据可靠消息,在自己打下北海郡治所益都城的当天,齐郡的郡兵还于各自家中忙碌张须陀即便得到北海郡的求救信,一时也没有可派之兵
只有裴长才和石子河两个傻子才对五个敌将束手无策如果张须陀敢再玩一次疑兵之计,他郭方预刚好可以借着对方的脑袋立威如今半个河南的豪杰都唯瓦岗寨翟老大的马首是瞻,一旦能杀了张须陀,他郭方预的名头就盖过翟让
女人不说话了,她能看得懂那张简陋地图,也知道历城和北海城之间的距离城中守军快撑不下去了,郭方预刚才说得是事实打下这个全郡最富有的一个城市,贼寇们就可以带着脏物快速溜回山区,永远逍遥法外但秦叔宝是不会让他们得逞的,女人相信这一点这是她支撑活到现在,看着亲人一个个惨死却依旧于姓郭的贼头胯下苟延残喘的唯一动力
“丈八槊所向披靡,黄骠马日行千里还有一双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金装锏,铲奸除恶!”女人想着传说中的英雄模样,目光越发坚定
“你个想汉子的小娘皮!”郭方预见女人不再与他对抗,以为自己胜利了,骂骂咧咧地松开对方的头发经过这样一番折腾,他心中的**也耗得一干二尽自己披了件衣服,走到了大帐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