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自己的事,不该问的别问。”徐老黑依旧黑着个脸,他虽然回的迟了些,可这女人心术不正他来的第一天就知道了。
刚见面的时候就勾引自己,见自己没啥反应道还算是知趣,但刚刚,谁知道刚才在屋里发生了什么。
徐老黑是把孙国瑞当成氏族的男丁看待的,可他也心知即便孙国瑞真的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他也拿不了孙国瑞怎么样。
甚至于还得帮着孙国瑞隐瞒,所以,即便事情还处于莫须有的阶段,徐老黑已经对二喜起了杀心。
可女人的身份又让他犹豫不决,算了,自己这多加防范也就是了,没必要因此而杀死一位母亲。
二喜别的不说,知趣还是一如既往的知趣,在徐老黑这里触了霉头也不吭声,默默低头回去干自己的事情。
家中无男丁,二喜收到全村的排挤,只能把自己当成男人使唤,也得亏她身负玄魂,在体力这一方面还真不弱于平头老百姓。
是以,二喜继续回去推着那硕大的磨盘开始磨桨,磨盘上方有个简易的草棚遮挡了烈日的阳光,可从三阳同辉时起,二喜就感觉自己似乎一直使不上力气,往日来的精气神好似被毒辣的阳光消磨了不少,在绕着磨盘转了十几圈,就觉得身上汗流如注。
“喜娘,喜娘。”
听到声音,二喜转头看去,只见外边不知何时来了个鬼鬼祟祟的男子,正猫在一旁悄悄的叫着自己的名字。
二喜惊慌上前,连忙把男人拉了过来,用一些茅草遮盖住男人的身形道:“大柱,你怎么过来了,大白天的没被人看到吧。”
“俺实在太想你了喜娘,这太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俺实在等不及了。”
大柱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去摸二喜的玉足,显得十分迷恋。
“死样,我家里来了客人,身份很特殊,你在忍忍,等他们走了我们在聚守。”二喜一改往日的娇柔作态,十分强硬的说道。
“客人?什么客人?”大柱往屋里看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你不会”
二喜一脚踩向大柱抓着自己脚踝的手,“瞎想什么!就是正常的客人。”
大柱吃痛,不由得一声惊呼,随即反应了过来又捂着嘴蹲下,“是是是,喜娘你说的对,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胡思乱想,你这一脚踩的太对了。”
二喜看着大柱,心里沉思。
她能感觉到孙国瑞对自己并不像那个黑脸鬼一样无情,他对自己是有想法的。
或许是大病初愈的缘故让他精神有些疲惫,但若是等精神恢复过来了呢?
二喜不求一个明媒正娶的夫人,就算是一房小妾,或者是一所外宅,对她来说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若是有幸在生下一儿半女,或许还能分得些许家产。
想到这里,二喜看向大柱的目光隐隐带有些许冷意。
她知道贵人老爷对女子的态度,水性杨花的女人在他们眼里是一种禁忌,玩玩可以,但若是想被接纳,哪怕是处于一所外宅也是万万没戏的。
而自己往日做的那些勾当若是被传道贵人老爷耳朵里了
二喜的眼神越发变得阴狠,她只是想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村子,哪怕只有一丝渺茫的希望,她也会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