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我不知道蔚蓝在哪儿。秦总，你也听我一句劝，你若真喜欢蔚蓝，就放她自由，而不是将她圈禁起来，当宠物一样养着。”

秦牧声音微微一沉，明显不高兴了，“什么时候轮到你教我做事了？”

司念，“好吧，你不说就算了。我直接问我家时总去。”

秦牧，“你去问你家时总？你不过就是他的助理，又不是他老婆，他跟哪个女人睡，还用得着跟你交待？”

秦牧见识过司念做事的直球方式，他相信司念说得出，就很有可能会当面问时夜舟，而他要做的就是阻止司念去向时夜舟求证，不然他的精心筹划都浪费了。

秦牧没给司念的缓冲时间，继续说道，“你为什么会认为阿舟跟顾兮兮上床一定是意识不清？”

司念，“我跟在他身边一年时间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想我多少还是了解的。”

秦牧，“突然好羡慕阿舟有你这样一位知己一样助理。你这么年轻漂亮，天天跟在阿舟身边，他太太对你就没有一点点的防备之心？”

司念，“这就不劳秦总你操心了。你不愿意告诉我，我就先挂电话了。”

秦牧，“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

司念没吭声，等着他说。

秦牧，“那天晚上我给阿舟用了一些那方面的药，药量下得有些重，让他无法靠自己的意志力控制药效，只能睡我送过去的女人。”

司念，“顾兮兮是自愿的，还是你逼的？”

秦牧，“顾兮兮想睡阿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用得着我逼她？要是她想主动送上床，还有很多女人排着队想睡阿舟。我秦牧还没有坏到威胁逼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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