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刘正兵重重一拳打在桌子上,桌子遭这重击整个都晃了一晃,桌案上的茶杯也都在这晃荡中发出叮当作响的碰撞声,好像下一刻就要裂开一样。
“该死的,这周正海绝对是在避着我的!哪有人去乡下看祥瑞一看就是三天没回来的?
他堂堂一个县令,难道就不怕县衙的事务没人处理整个乐平县乱成一锅粥,朝廷问罪于他吗!”
刘正兵简直就要气死了,自从三天前把伪造的文书做好送去盖印这周正海不在开始,如今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天,他每天收到的回复都是县令下乡去了还没回来,让他再等等!
等等等!这一等就是三天,结果他连周正海这个县令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如果到了这时他还意识不到这周正海是在避着他,那他就是傻子了!
可……可他怎么干的!
他以为他们躲一辈子吗?!
这乐平县可是他们刘家的,他现在仗着清丈组在,所以他们刘家不对他做什么可清丈组总是要走的,到了那时这乐平县还不是他刘家做主。
他这时候给刘家找麻烦就不怕刘家到时候的报复?
这几年来,县衙的事情他都能处理的了,那他就自己处理就是了,本县啊老老实实的享自己的福,不舒服吗?”
嘎吱,随着房门被打开。
这一下子整个乐平县一下就热闹了起来。
反正这房子也是以赵连平的名义买的,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也没人会联想到整个县都在找的县令居然就在县衙旁边。
刘正兵也是低头想着,然而却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到他们到底在干嘛,心情烦躁的刘正兵冷冷道:“不管他们是在干嘛不让他们正常进行下去不就行了。
“肯定就是如此,他们是在故意拖着我们,我们这些文书一日不盖上县印,就一日不是正式文书。
本身周正海上任是带着妻儿老小的,但是在明白了乐平县的局势后为保家人安全就又全部送回了老家,所以这县衙后宅只有周正海一个人住。
而此时的周正海却没在乡下,就在县衙旁边住着。
只要印一盖!那不管他们到底想做什么,都是白搭!”
听着自己二舅哥骂骂咧咧的话,马廷志撇了撇嘴,心里暗想道。
没错,他想的就是把周正海的官印找到自己盖。
就连乡下这些日子也都是当地的地痞流氓在到处找陌生人。
刘正兵阴沉着一张脸点点头道:
可是任凭他如何找居然也都找不到周正海把官印放在了哪里。
“那他们是在搞什么?”马廷志摸着自己的胡子沉思起来。
随即二人兵分两路开始将消息传出去,动用了刘家和官府的力量秘密搜寻周正海的位置。
晒着太阳的周正海抬手端起一旁桌子上的茶杯轻轻地呡了一口后一脸惬意模样道:“他们找他们的,本县晒本县的,互不相干岂不正好?
反正他刘正兵不是能吗?
只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在搞什么?”
衙役就守在城门口一进一出都要看人。
而平常里惹是生非的三教九流则拿着画像到处找人走街串巷的寻找着。
与此同时,刘正兵这边也没有把所有希望都放在寻找周正海的身上,他带着人先是冲到了周正海的县令公房一通寻找没找到后反而跑去了周正海住的县衙后宅。
他们就是调户部的存档也没用,根本无法核对细分到人!”
马廷志点点头:“我这就安排下去,让衙役们找县里的三教九流一起找他们比我们更好找些。”
那便只有一个可能,被他给随身带走了,显然这是在防着他!
而从结果来看,这无疑是一个明智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