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在浪费医疗资源,知道吗?”带着口罩的医生严肃的训斥道。
面前这个男人叫的撕心裂肺,眼泪鼻涕满脸,亏他还以为出现了生命垂危的病人。
结果…对方就是个低血糖,被颠了一路,有气无力的没办法开口说话。
除此之外,也就是额头上破了点皮,能算得上受伤了。
就那点子伤口,但凡再晚一点,就能自己愈合了。
医生越想越气,“我们医生护士每天都已经够忙累的了,像你们屁大点的小事,能在家自己处理了就自己处理….”
司康面无表情,“自己处理不了,有关我老婆无小事。”
“她的头被擦了一下,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出现。”
医生:…..
桑纤柔瞧着快要被司康气到吐血的医生,愧疚不已,本就是他们闹了个乌龙。
她瞪了司康一眼,对方立马从刚才梗着头不服气的状态,换了个态度。
“我道歉。明天就让助理给医院送一批医疗设备。”
医生:“知道错了就好,下次就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
司康:“我再给医院捐一栋新楼吧。”
医生:“诶呀,关心则乱,理解理解的。这位夫人要不要再去诊室坐一会,我再给您检查检查看有没有其它后遗症吧。”
桑纤柔:…..
司康嘿嘿直笑,“老婆,你也不用再瞪我了,医生都说我处理得当。”
结果,这么一检查,还真检查出了毛病来。
桑纤柔的脑部ct显示,她脑子里血块竟然已经自己消散了。
司康惊喜不已,可高兴后,又是万般的担忧。
这么一来,说不准第二天一觉醒来,纤柔就恢复了以往的记忆了。
桑桑和司静川赶到医院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司康愁眉苦脸的模样。
直把两个孩子吓得够呛。
桑桑:呜呜呜,她就说人类皮囊脆弱得不行,就跟薄纸一样,一碰就碎。
焦急之下,脚不小心绊到了病床外铁椅得角,身子跄踉一下,手划在生锈的铁片上。
顿时,桑桑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疼得她直冒泪花。
旁边正推着盐水架慢慢走着的病人,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他跟着吓了一跳,铁椅上刺溜出来的铁片,看着就十分锋利。
那么霍霍的一个大动作,手臂上划到一大道口子都是轻的。
“护士,护士…这里有个小姑娘的手被划伤了…”热心的病人,大呼小叫的去帮忙找人了。
桑桑站起身来,含着两泡眼泪水,甩了甩手臂,上面白嫩无暇,连道划痕都没有。
被那位热心病人推着过来的护士:…..
转头就对着热心病人怒斥道:“你不应该在我们科,你应该是神经科,人家小姑娘手臂好好的呢。”
不过铁椅上的隐患还是得通知人来处理。
热心的病人揉了揉自己眼睛,刚才他明明亲眼看着对方被划的呀。
莫不是铁片太钝了?
他忍不住好奇心,伸出自己的胳膊在铁片上轻轻的擦了下。
然后….走廊上鬼哭狼嚎的声音立马加了一个。
另外一个则是司静川,他瞧着亲爹忧心仲仲的模样,立马脑补了许多。
联想到平日纤柔姨对他的好,悲从心中来,哭爹喊娘的,“爸,不怕啊,我们一定会治好纤柔姨的。”
“这里治不好,我们还可以去国外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