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今日午间开始履仁坊的行人就比往常多了许多,现在外面最少有几十个皇城司的探子时刻盯着,下午城阳公主进了国公府,先是待了十几个绣衣卫,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又调来了几十个缇骑,不用想也能猜得到,坊外的人手也不会少,相比皇城司是收到消息了...”
燕王府书房里,刚点上灯,世子吴药师与妹夫张逊之幕僚陈剑州正在商议着如何应对眼下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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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府书房里,刚点上灯,世子吴药师与妹夫张逊之幕僚陈剑州正在商议着如何应对眼下的情况。
燕王病重的消息他们其实三日前就已经收到了,但眼下这种局面,几人却也是束手无策。
眼下最大的问题是,如何能让朝廷放吴药师回辽东。
想要偷偷熘出去,根本没机会。
不说现在,就是平日里燕王府有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皇城司的耳目。
什么瞒天过海金蝉脱壳的计谋,想都别想。
朝廷盯得紧着呢。
除了朝廷,上京大大小小的帮派,也都是某些人的耳目。
陈剑州说了半天,又叹了口气道:“王爷这几年身体就不太康健,这次病重...还是要早做打算,世子早日回辽东主持大局,不然...二将军那边...”
二将军,说的是自然是吴仁光的二弟吴仁恭。
吴仁恭年岁比起吴仁光来,小了十几岁,年近五旬,正是壮年。其人在燕藩内也算是一大军头,多年以来与金帐汗国以及辽东各藩部的作战之中,立下过不少军功,因此颇有人望。
燕藩军中可是有不少人支持这位,指望吴仁光死了之后来个兄终弟及。
就算碍于礼法,不能继承王位,可那个节度使的位置也让人惦记不是?
特别是此时吴药师不在辽东,这就更让燕藩之中的人心浮动。
因此吴药师必须尽快回到辽东,不然他这个世子,即便做了燕王,也得继续留在上京当摆设了。
张之逊的眉头挑了挑,这几日议事的时候他几乎从来不开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吴药师突然笑道:“哈哈哈哈,朝廷若不放我回去,那就让二叔去接手辽东这个烂摊子好了,我就在上京享富贵好了,左右我还是驸马,下半辈子谋个富贵,不难吧?”
听着吴药师的话,陈剑州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连连叹气。
这时候张之逊却突然开口了:“等大宁的奏表回来,朝廷应该会放世子回去,说不定还会派人护送...”
陈剑州闻言愣了一下:“张兄的意思是?”
“谁做燕王对朝廷的威胁更大?道君皇帝和太子殿下都是聪明人,这个道理不会不明白,即便一时为形势所扰,早晚也会想通这个道理,等道奏表以来,世子就去大明宫求见陛下...”
张之逊的心思与傅津川跟太子的进言几乎是如出一辙。
什么样的人做燕王,对朝廷的威胁更小?
两害相权,取其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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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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