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说明了作为兄长,做的已经足够了。
在说道太子与齐王的关系,其实在一众皇子中算是不错的了。
一旁的吴药师仿佛跟这个场合,有些格格不入。甚至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种场合会请他过来。
做陪客的?
亦或是下马威?敲山震虎?
让他听听叛逆者的下场?
这有何必呢
不过第一杯酒下去之后,倒确实像个家宴了。但这样的家宴还是让吴药师感觉到多余。
因为几人说的都是幼时之事,儿时趣闻。傅津川自幼就是太子的侍读,跟两个皇子早就相识。
几人说的都是,傅津川因为课业被先生打手板,太子殿下因为有几个字迹写的潦草了而被罚写五遍大楷千字文,齐王殿下因为不会背书被先生罚站
以及上京城的一些趣闻,勋贵宗室各家一些旧事。
不过吴药师听着听着就听到跟他相关的,准确是跟他媳妇儿相关的。
“元槊和三郎那次是因为什么动手来着?”
“别提了,这不三郎给兕子从宫外的夜市上带了冰糖葫芦还有些宫里不常见的吃食,元惠瞧见了,也想要,但兕子不给啊。两人吵起来,元惠那里是兕子的对手?回了宫里之后哇哇的跟母妃哭诉,我那会那也不晓得事,就去找兕子说理了,结果正碰上三郎三郎从六岁就开始习武,身手自然是比我好得多,给我打的那个惨啊,去找父皇告状还被父皇训斥了一通”
傅津川这边手中处理着一只螃蟹,然后继续说道:“我是救了你,要不是我动手,兕子那会身手比我还好,她出手你被打的更惨”
“呵,你这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的啊,我还得谢谢你了”
吴药师听到这里,也跟着会心一笑。
他看的出来,傅津川和赵元槊虽然嘴上不对付,但其实关系并不差。
“药师在扬州住的可还习惯?”
赵元檀突然发问,让吴药师愣了一下,然后急忙道。
“回殿下,还好,扬州风景秀丽,繁华也不逊于上京,锦绣之地,一切都很好,多谢殿下关心”
“药师不用这么客气,今天这是家宴,随意一点,说起来河阳跟赵元槊一母同胞,你跟元槊也该多多亲近才是。”
“多谢太子殿下。”
说道这里的时候,赵元槊脸上依旧挂着笑,但看向吴药师的眼神并不十分友善。
郎舅两人在太子殿下的注视下,喝了一杯酒,也说了几句话,但明显十分的生疏。
吴药师自然是明白事情原委的。
到了扬州之后,他虽然是元帅府参军,也有东宫属官的名头,但实际上没什么事物给他处理。
他也乐得自在,整日里就是吃喝玩乐,加上扬州锦绣,不止体现在风景上。
扬州富人多,玩的花样自然也就多。
以前只听过的“瘦马”,这次南来可是真真切切见识到了。
这扬州城身边有没有吴明达看管,他的身份又特殊,因此在扬州城他玩的那是不亦乐乎。
对此,赵元檀虽然也是娘家人,但毕竟是太子,一来是忙于军务政务,二来是自持身份,也不好管束。
但是身为河阳公主赵元惠的亲兄长,赵元槊一来了扬州可就知道了这个妹婿在扬州的所作所为。
要是能看他顺眼才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