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会战，后来也成为日本官方战史承认的惟一一次全面失败的战役。

日本历史学家更直言，对当时的日军来说，这是一场灾难。

一直到湘西会战结束，那面国旗，依旧在芷江机场：

迎风飘扬！

那是1945年的2月！

……

1945年2月，又是一面国旗，在菲律宾马尼拉商业大楼最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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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风飘扬！

任凭眼泪飞舞。

任凭情绪发泄。

那我深爱的祖国啊！

孟绍原放下手，擦去泪水。

这面国旗在这升起，有可能让自己还活着的事情暴露。

但那又有什么呢？

在国内任何的档案里，自己都已经是个死人了。

就算那些高层知道自己其实还活着，但也没人会揭穿的。

死了，就是死了。

死人，能够避免很多麻烦，是吗？

……

1945年5月。

“戴先生，这是我们刚得到的一份美国报纸，我给您带来了。”

毛人凤把一份报纸放到了戴笠面前。

那是一个前线随军记者拍摄的。

照片拍摄得非常清晰。

被炸毁的楼层上，一面中国国旗，迎风飞扬！

配写的文字里，对盟国的国旗忽然出现在马尼拉，记者不吝赞美之词。

在记者看来，也许这是哪个华裔士兵做的。

但这正是对同盟国同心协力，同仇敌忾，即将结束战争感情的抒发！

这也更加坚定了同盟国之间坚不可摧的友谊！

戴笠拿着这份报纸看了好大一会，才说道：

“知道了，你出去吧。”

等到毛人凤离开了，戴笠低声喃喃说道：

“小猴崽子，是你，对吗？”

他忽然发现自己的眼眶湿润了。

小猴崽子，滚蛋，别回来了，省得我看到你就心烦。

现在，让那些外国人去心烦吧。

你这个小猴崽子，真的狠心，这一走，就再也没有任何消息。

要想知道你的现状，我堂堂的戴老板，居然还要从美国人的报纸上才知道！

……

美国。

大小姐看着手里刚到的报纸，她第一眼就被报纸头版的那张照片吸引住了。

“小姐，听说是哪个华裔士兵做的。”

侍女在一边说道。

“不是的，不是的。”

大小姐的眼泪一下便流了出来。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侍女一下就慌张了。

“没事，没事。”

大小姐擦去了眼泪，然后，又笑了：“你这个无赖，臭无赖，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的。你跑到菲律宾去做什么？你还不滚到美国人来。你这个不要脸的臭无赖！”

侍女都傻眼了。

大小姐今天这是怎么了啊？

一会笑，一会哭。

然后，还骂人。

臭无赖？

谁是臭无赖啊？

“今天，别做事了，我给你讲个故事。”

大小姐似乎心情特别的好：“一个很长很长的，一个关于臭无赖的故事……”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