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吧?”
白杨问了一句,将她肩膀上滑落的外套又朝上拉了拉。
“没事,我海边长大的,小时候天天下水,游泳贼厉害。”
霜降拍了拍什么都没有的胸脯说道,带出了一阵湿哒哒的水声。
她很快又看到了白杨手里端着的碗。
“太好了,没有洒。”
说着,霜降就把碗拿了过来,三口两口就把里面剩下的东西吃了个精光。
“你这样会感冒的。”
白杨提醒了一句,他看了看周围,路人见到没有什么大事,纷纷散去,消防员们正围绕着那孩子,没人在意这边。
“没事儿,我这个人很少感冒的阿嚏!”
说着,霜降就打了个喷嚏,整个人颤抖了一下。
江边风很大,白杨脱了外套都觉得有点冷,更何况全身湿透了的霜降。
“得找个地方换衣服。”
白杨说道,他看到这女生因为江边的风而有些发抖,嘴唇也苍白起来。
“我租的房子就在这边,走两步路就到了,很快的。”
霜降指了指出版社的方向。
这倒不是代表住在市中心的霜降是个富婆,作为一名外来的打工人,能在公司附近租房,只能感谢江城的房价与租金还没有彻底起飞。
白杨扶起霜降,在她的指路下,很快就在距离出版社不到七百米的居民区里找到了她租的房子。
一室一厅的老破小,在战争结束之前的年代就已经建好,白杨看着崭新粉刷,却难掩沧桑的墙壁,甚至觉得这里说不定曾经经历过战争。
这个地段,再过几年百分之百就会被买下来拆迁,建立起高楼大厦,而霜降估计也得找其他的地方住,继续漂泊。
钥匙叮当作响,霜降推开了嘎吱作响的门,还回头看了眼站在门口的白杨。
“你站着干啥,我家没其他人。”
她一边踢掉自己的鞋子,有些失去平衡般踩着拖鞋,跌跌撞撞地朝着卧室的位置走去。
“我还是不进去了。”
白杨站在门口,也不知道是这姑娘神经太大条,还是自己想太多。
“对哦,我屋子也挺乱的,你还是别进来了。”
霜降后知后觉地想到。
白杨在楼下等着,这里的屋子只有三层,霜降家在二楼,外面有一棵高耸的,白杨不知道品种的树,在风的吹拂下,树影婆娑,发出了沙沙的声音。
“小伙子看着挺精神的啊,是霜降的对象?”
身后传来了一个老人的声音,白杨回过头,看到是一个拄拐的老人,正笑盈盈地看着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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