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上了了牛枷,也就成功了一大半了,对于白树清而言,甚至可以说是成功了,而陈怀昭为了安全也退开了。
打人牛被套上了牛枷,仍旧没有老实,依旧在原地蹦跶践踏,而白树清此刻也不在与打人牛斗力,任由打人牛狂踢乱踹,并不阻止打人牛,而是放开了绑在手肘上的缰绳,牵引着缰绳前行。
此时早已经到了吃饭时间,不少人都已经去吃饭了,不过依旧有不少人在继续看着白树清斗牛。而陈文强和徐书云在吃饭时听说了白树清斗牛一事,哪还有心情吃饭,丢下手中碗筷,便向着田间赶来。
众人瞧见打人牛被套上牛枷,心中一阵激动,纷纷高声替白树清加油。
“树清加油!”
“树清好样的!”
在众人的呐喊声中,徐书云和陈文强一同赶了过来,瞧见正在与打人牛斗力的白树清,紧张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徐书云干燥的喉咙,咽下一口唾沫,着急的大声喊道:“树清!你小心点!”
正在与打人牛斗力的白树清听到徐书云的声音,还是忍不住的回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一眼就看到了奔跑而来的徐书云和陈文强,随即高声的冲着徐书云回应道:“爹,娘,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毕竟白树清还在与打人牛斗力,所以白树清也不敢大意,话音未落便回神继续与打人牛较劲。
打人牛虽然已经带上了牛枷,但是仍旧很不老实,似乎想要挣脱牛枷的束缚,不停的摇头晃脑,狂踹乱踢。
很快陈文强和徐书云来到了白树清的不远处,与陈怀昭并列而立。
徐书云二话没说便要冲上去帮助白树清,好在陈文强一把拦住了徐书云,也没有想那么多,只想帮助白树清,随即挽起袖口,便准备上前相助。
陈怀昭却拦住了陈文强,高兴的笑道:“你别去了,牛枷已经带上了,你这会上去,只能帮倒忙。”
陈怀昭说得没错,缰绳就一条,此时陈文强若是上前相助,不仅没有丝毫作用,反而还会挡住白树清的发挥,甚至牵绊住白树清,到时候后果可就不堪设想。
陈文强看着陈怀昭,思索了一番,冷静下来,停下了动作。
陈怀昭瞧见陈文强和徐书云担心的模样,随即笑道:“你们也别担心了,树清这孩子,做事有自己的打算,也有分寸,人又能干,你瞧连牛枷都给打人牛带上了,相信在给他一点时间,这打人牛就要被驯服老实了。”
虽说陈文强和徐书云的确相信白树清,可是怎么可能不担心呢,但的确自己帮不上忙,所以也只能站在一旁,静静的当一个观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