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瞧见白树清翻倒的那一瞬间,周围的不少人惊叫出声,而徐才生则是面生笑意。
只可惜瞧见白树清瞬间翻身而起,徐才生的笑容没能保持住,惊魂一刻过后的白树清,站起身来,左手的手掌明显出现了,一丝血迹,似乎擦破了皮,而眼前的状态下,白树清的精力全都击中在打人牛的身上,未来得及思考其他,所以也并未感觉到疼痛。
打人牛已经在原地转圈,此刻白树清似乎感觉到了手掌的疼痛,抬起手心一看,左手掌心划出了四条比较浅的血印,还有些细小的泥石映在伤口之中。
白树清顾不得手掌的疼痛,继续将目光移至打人牛的身上,调整身形,再次准备面对打人牛的冲刺。
这一次的惊心动魄之后,白树清意识到抓住缰绳还需要抓住之后的巧劲,所以白树清决定,在躲闪之后,化被动为主动。
瞅着冲过来的打人牛,白树清毫无意外的躲开,如之前一般,同样伸手去抓缰绳,而且身形也故意向着打人牛冲击的方向倾斜,并且随着打人牛跑了两步,只不过因为没抓住,所以才停下了。
又几次之后,白树清终于再次抓住了缰绳,这一次白树清跟着打人牛向前奔跑,并没有对缰绳使力。
打人牛继续向前冲出了一段距离这才停下,而白树清也随着打人牛的停下,并且在打人牛慢慢停下步伐之时,开始对缰绳使力。
白树清的力虽然不足以与打人牛抗衡,可是有了缰绳就不一样了,缰绳栓在打人牛的头上,穿在打人牛的鼻子里。
只见白树清双手拉住缰绳,开始与打人牛斗力,打人牛的缰绳被拉住,意味着打人牛将被白树清牵制,从而失去了到处跑的权利,只能使劲晃动牛头,甩动脑袋,想要挣脱缰绳的控制。
虽说有缰绳的控制,可是打人牛的力气还是不一般,只不过白树清可不会让半分,死死的抓住缰绳,不让打人牛逃脱。
打人牛连续几次甩头,都没能挣脱缰绳,而且随着白树清对缰绳的控制,打人牛活活被白树清拉得调转了方向,而且白树清高高的将缰绳拉起,并让打人牛低头,如此一来,打人牛就没有办法用牛角顶自己。
瞧见打人牛被白树清牵住,周围看戏的众人,也是纷纷惊呼,加油声不绝于耳。
徐才生瞧见打人牛被控制,在也忍不住心中的着急,抬手惊呼道:“哎呀,我的牛,我的牛,白树清你轻一点。”
白树清虽然牵住了打人牛的缰绳,可是打人牛如此就老实的话,那就不是打人牛了,只见打人牛依旧与白树清僵持,那硕大的牛头,不停的晃动,想要挣脱缰绳,而急躁的牛脾气,也变得更叫的狂躁,开始在原地使劲蹦跶,硕大的身躯,掀起阵阵的烟尘。
白树清知道打人牛危险,所以在没有驯服打人牛之前,白树清也不会轻易的靠近打人牛,只是双手拉住缰绳,任由打人牛挣扎,半分也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