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

只是闻了味道，就知道是好东西，司空叶开心地追出来，询问还有多少，丁凡却跑得快如闪电，早就消失在楼梯口。

下班回到浮云居，丁凡并没有马上进屋，就在楼顶上转悠起来，果然在鸽子窝内，发现了残留的羽毛。

灵鸽非常敏感，之前因为洛辰星这个灵鬼，它们已经好久不来了，如今危险解除，这里又成了它们的歇息地之一。

放下些特制的食饵，丁凡这才进入屋内，吴亚环已经提前回来了，告诉丁凡，果然发现了杜老邪的踪迹，在动物蜡像馆担任过清洁工，只是前几天辞职走了。

至于去了哪里，还在追踪，基本可以确定，这个老家伙并没有离开京阳市。

“这个老狐狸太狡猾了，就怕时间一长，让他找到机会又走了！”吴亚环恼火道。

“我觉得，杜老邪会随身带着假人，毕竟是他的杰作。重点关注那种地理位置偏僻的出租屋。”丁凡道。

“嗯，我们想到一块了，大致锁定了八个小区，附近有杜老邪出没的轨迹，这次一定要抓到他。”吴亚环咬牙道。

“杜老邪受到了天地商会的重点保护，那几个打不死的西装男，也就是役者，可能就在附近，只怕抓捕的难度要超过娄舒航。”丁凡凝重道。

“等发现了杜老邪，好好策划下，实在不行，就把役者直接干掉，扔到大海里喂鱼，以绝后患。”吴亚环微眯的眼睛里射出寒光，露出狠辣的一面。

如果单纯杀人，事情就简单多了，役者的身体再强壮，在强硫酸或者猎枪的攻击下，也难有逃生的机会。

万不得已才这么做，丁凡对此没表态，一切都要看事态的发展。目前还不清楚，役者到底有没有身份证，是否也有名字等等。

吃晚饭的时候，丁凡还是向叶浮萍询问了李莎莎的情况。叶浮萍态度有所改变，李莎莎表现很不错，工作积极主动，有活抢着干，而且对人的心思揣摩很透，几句话就把墨玉虹哄得很乐呵，所以墨玉虹对此也非常满意。

“让她跟你挤一个办公室，委屈你了叶姐。”

“不委屈，我巴不得呢，可以随时请教些问题。李莎莎这点很好，从不难为我。”叶浮萍顿了下，公正道：“小凡，李莎莎跟我不一样，她是专业的精神科医生。说实话，助理不是她该从事的行业，大材小用了。”

“还不能绝对信任她，等她能收敛了坏毛病，有了集体荣誉感再说吧！”丁凡道。

“她也很聪明，猜到了你的目的，今天还主动向我透露了些眼神催眠的要点。可我并没有问及这些，肯定是故意的。”叶浮萍道。

“李莎莎很有心计，叶姐求学心切可以理解，但也要谨防她有所保留，要保持头脑清醒，随时进行甄别。”丁凡提醒。

“当然，我可是一直在练习明目功，有些地方，跟她讲述得不谋而合。”叶浮萍笑道。

“要我看，这种女人，到死都改不了水性杨花的本性。要我说，让叶姐学会她会的，直接撵走吧！”吴亚环哼声道。

撵走不至于，但吴亚环的话倒是提醒了丁凡，应该去拜访下李莎莎的丈夫褚一直，从根上解决夫妻二人潜在的问题。

匆匆吃过晚饭，丁凡立刻回到了房间里，冷灵儿从魂牌中掠出，相当委屈，就像是住惯了大房子，谁还想住茅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