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自从查出这毛病,她寝食难安,觉得未来不可控,还担心会遗传之类,每天胡思乱想,情绪很低沉。”凤鸣川不隐瞒道。
“所以,我更不能去,就当我不知道。”
“为什么?”
接下来,丁凡说出原因。首先,乔云舞娇生惯养,突然海上遇险,生死未卜的在荒岛上生活多日,精神近乎崩溃边缘,生病很正常。
所幸,症状较轻,有反应时,也有私人医生尽职尽责照顾,不会加重。
乔云舞要面子,得了这病,自然不愿意对外说,何况她不需要特殊治疗,丁凡没有望闻问切的必要。
“凤总,我给你画个安神符,你悄悄放在嫂子枕头下就行。还需要一个药引子,那就是对她多加关爱。”丁凡说道。
“我已经,很关爱她了啊。”凤鸣川无奈地小声道,“现在到哪儿我都带着,饭局也是如此,就是想让她明白,在我心里,她比任何人都重要。”
“嘿嘿,凤总,这话别跟我说,跟嫂子说啊。”
“多肉麻!”
“结婚前,没说过肉麻的话?”
“这个?”凤鸣川愣了下,呵呵笑了。
“还有,夫妻间亲昵些没什么,比如上台阶时,嫂子体弱发喘,也没见你牵着她的手。”
“她不让牵!说老夫老妻,让人笑话!”凤鸣川叫冤。
“我就不信,强行牵过来握着,嫂子会不高兴。女人不管到了什么年纪,都希望被宠爱。”
这个……
“凤总,你才是最好的药方,有什么关切的话,当面说出来,表达爱的举动,不必碍于身份和旁人。只要能感受到你的真诚如旧,嫂子不再猜测,心结彻底打开,那时就百病不侵了。”
凤鸣川今非昔比,在集团实权在握,商圈里的翘楚新贵,乔家的影响和乔云舞在丈夫面前的自信,都在渐渐消退。
突然,凤鸣川笑了起来,将手搭在丁凡肩头,由衷道:“你这席话,会让我受益终生。不过,你还没结婚,哪来那么多人生感悟?”
“在山上时,常听到去道观的村妇对着祖师爷的塑像抱怨,经验就慢慢积累出来了。”
凤鸣川大笑,然后跟着丁凡来到他的房间,等着他画完安神符,小心放在兜里后,准备离开时,说道:“对了,兄弟,晚上我打算约个朋友吃饭,你也一起参加吧。”
“凤总跟朋友聊的都是大事,我就不参与了。”丁凡笑道。
“没关系,是恒远房地产的方朋远,人还不错,一起吃个饭没什么的。”
“原来是方董!”
“你认识他?”凤鸣川思忖一下,说道:“正好,你替我通知他一声吧。”
“好,没问题。对了,吴董还参加吗?”丁凡试探又问。
“呵呵,你也一并通知吧。”
凤鸣川笑了笑,手一直捂在兜外面,又返回自己的房间陪老婆去了。
丁凡也不含糊,直接拿出手机给方朋远打过去电话,明显感觉到他有些意外,对丁凡说了好几遍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