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如松了一口气,忽又想到秦家三婶说过的话,“良锦,要是蔚蓝今晚无法受孕,要是受孕了不是男孩,我们该怎么办?”
秦良锦拉住江月如的手轻轻拍了拍,“大嫂,只要你听我的,这事就一定能成。今晚他们不能怀上,还有明晚后晚,咱们有半年时间。
阿牧和蔚蓝年纪轻轻,身体又没有什么问题,只要做了就很容易怀上。
一旦蔚蓝怀上孩子,那必定只能是男孩,不可能生女孩……”
江月如一听,瞬间明白秦良锦的意思,“良锦,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无论怎么说,都是咱们阿牧的亲骨肉。”
秦良锦,“大嫂,成大事者必须要舍去一些不重要的东西。如果你连这种事都下不去狠手,那么就只能眼睁睁看着秦氏集团落入二哥三哥手里,那么你永远都不会知道阿跃的真正死因。”
她顿了顿,再一字一顿地道,“除非你根本不想知道阿跃的真正死因。”
江月如想,太想了。
她想得都快魔怔了,“好,我都听你的。我一定会查明阿跃的死因,绝对不会让他死不瞑目。”
秦良锦很满意,抬手拍拍江月如的肩,“大嫂,时间不早了,咱们歇息去,明早起来看看有没有好消息。”
“嗯。”江月如抬头,看了一眼远处小洋楼二楼的房间,那间房间正是秦牧的居所。
灯还亮着,也不知道这两孩子能不能往他们计划的方向发展。
希望能吧。
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蔚蓝的肚子上了。
……
与此同时。
秦牧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