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夙沧墨紧盯着,夙遥识越发心虚,他低垂着脑袋,仿佛做错事一般,同夙沧墨解释:“儿臣,儿臣只是害怕父皇责骂。”
夙沧墨轻嗤一声,在夙遥识看不见的地方,眸中闪过一丝笑意,说出的话却截然相反:“既然知晓我会生气,那又为何背着我来潭州,你自己也知道身子不好,偏偏冒险来这里,万一染上鼠疫,你自己不想活便罢了,那些太医也得被治罪。”
夙遥识长睫微颤,越发摸不清父皇的心思,他知晓此事是他做的不好,没有考虑周全。
但是当时的情况容不得他考虑,父皇身陷险境,他总不能待在宫中白白焦急。
再者他也想看看百姓的生活如何,反正他的身子迟早会垮,不如趁着这时间,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
夙遥识一言不发,乖乖的接受夙沧墨的批评。
本以为夙沧墨会治他的罪,却没想到头顶被一双大手抚上,他的身体僵住。
虽然那手很快便拿开,但夙沧墨的心脏越跳越快。
这似乎是父皇第一次摸他的头。
“日后莫要这般冲动。”夙沧墨收回手,藏于袖中,淡淡的同他讲道理,“你一日在储君的位子上,便要时刻记住,做事需将一切都安排妥当,给自己留个后手。”
夙遥识静静地听着夙沧墨的教导,将他的话一一记在心上。
忽然间想到了随他前来潭州的随侍十一以及那位太医,夙遥识犹豫了片刻,向夙沧墨询问他二人的动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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