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能拿着仇人的头骨喝酒更解恨的事情呢?”织田信长兴奋的有些极度亢奋。
这个时候,我也看出来织田信长的情绪有些亢奋过头了,他充满希冀地眼神看向我,仿佛在说:“快夸我!”
但是石井忠修的头骨我早就还给人家了,现在又不能拂了信长的情绪,于是我顺着他的话语,靠近他,在他耳边道:“上总介殿下有所不知,那石井党几人的头骨本家虽然确实做成了酒杯,但是一想到本家被其算计的差点阴沟里翻船,便气不打一出来。
所以我让人把那几个头骨埋在了茅厕里,每次出恭便能在其头上拉屎撒尿,想起来便心情舒畅。”
信长听了一愣,然后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我片刻,然后眼神在自己手上的头骨酒杯和我脸上来回地转动。
片刻,织田信长看我的眼神转变成欣赏,“哈哈哈哈!还是你的做法解气啊!”
众人不知道我给他说了什么,但是看到信长大笑,顿时大厅内气氛明显一松。
信长见到他们的样子,冷哼一声,把手中的朝仓义景用力放在桌上,然后拿起浅井长政的头骨酒杯,一边用手轻轻摩挲,脸上一边浮现出狰狞的神色:“长政啊长政,我将最喜爱的妹妹嫁给了你,你不思回报我便罢了,竟然还联合朝仓企图置我于死地!我是真的痛心啊!现如今又如何?你杀不死我,就要被我杀死。如今的你还不是被我给捧在手上?
你当初可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
他越说越兴奋,然后突然把浅井长政头骨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站了起来,跳起能舞。
“人生五十年,
如梦亦如幻。
有生方有死,
壮士何所憾。”
我看的嘴角一撇,盯着他跳舞的背影想着:你天天唱这个人生五十年,你可曾想到最终还真的就活了五十年,讽刺不讽刺。
酒宴直到深夜才结束,我在酒宴之上,和织田信长、德川家康等人相谈甚欢,而我带来的家臣们,也和织田家重臣们纷纷联络感情,宾主尽欢。
等在美浓又游玩了几日,织田信长突然见我,一旁还有德川家康作陪。
“太宰大弍殿下,此次前来尾张,能够顺利剿灭长岛一揆,贵方水军的帮助至关重要,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回报,心中一定有所抱怨吧?”信长慢慢说道。
“上总介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摇了摇头,“我少弐家和织田家乃是同盟关系,盟友需要帮助,自然义不容辞,上总介殿下这样说,可是见外了啊!”
“真的吗?你这么想很好。我很高兴!”信长眉开眼笑,“只是之前你我的约定是否还作数呢?”
我惊讶的望着他,心理有些慌,咋滴,你想变卦不成?
忽然我心中忽然一动,既然猜不透,那就把问题抛出去。于是急忙问道:“上总介的意思是?”
信长没有回头,用手指了指身后挂着的日本分国图,看了我一眼道:“如今我织田家压制近幾,未来的形式也肯定一片大好。
信长我想了很久,之前和太宰大弍殿下约定我也不打算推翻,依然作数。
只是未来我希望贵方的进取能在某一地止步,然后你我两家永结善缘。”
“可是我少弐如今进取非常顺利,上总介这样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了?”我皱着眉头问道。
笑话,哪有你这样强制要求我扩张到某一地便不再前进的。
“太宰殿下,今夕……不同往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