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杨蛟返回程府。
刚一走入房间,一道倩影就扑了上来。
“许仙,你没事吧?”
杨蛟不疾不徐的安慰道:
“没事,只是我曾经自创了一门武道修炼之法,因为你的笛声,让我心神震动,武道修为更进了一步,为防突破的动静过大,就跑到外面。”
“武道修炼之法?”程少商表情一松。
“不错,今日清早我在书房写写画画,就是准备将这门武道修炼之法传授给你爹和兄长们。”
随后,杨蛟就开始介绍起武道修炼之法,更说朱高煦如今也已练了此法,还说他兴致勃勃的为六重境界取了名,依次为武徒,武士,武师,武灵,武宗,武圣。
程少商了然,道:
“想必这就是出门前伱跟我说的,能安我家里人的心,可以安身立命的本事了。”
杨蛟点头,便道已至深夜,该歇息睡觉了。
翌日。
在程府用完早膳,带程少商离去之前,私下将武道修炼之法给了程始,更提醒此乃神功绝学,入门之后,自带神异的闭口咒,让他人无从探知。
接下来的几日,程少商开始了自己的酿酒事业,杨蛟则闲着无事,平日里做好饭菜,就出门四处溜达。
这一日,一座山峰之上,一群气度狠戾,随身携带长刀的男子紧紧盯着作百聊无赖状,坐在山石上,一边用折扇扇风,一边喝酒的朱瞻基。
不多时,一个三十上下,面相文弱,下颌留有胡须,从山顶走了下来。
“一个人喝酒真没意思,哪位兄弟愿意与我共饮啊?”朱瞻基一看到他,便一边倒酒,一边邀请在场的人。
“他们要看着你,不会喝的。”文弱男子头也不转的回道。
“太孙请喝酒都不给面子吗?”
文弱男子一听,转过头,一步一步走到朱瞻基的面前。
“你当他们是谁?”他抬手介绍:“他们当中有吏部侍郎练子宁之后,又有暴昭之后,更有济南城守将铁铉之后。”
“当年你家谋逆,说的好听叫靖难,但实际就是大逆不道的改朝换代之举,若没有这些,以他们的才能,何至于落得如今这般田地。”
朱瞻基一脸慵懒的说道:
“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要是没有靖难之役,我们家的人早让建文给斩尽杀绝了。”
他环顾四周,又道:
“朱家的人抢天下,你们跟着卖命,是为什么,为气节?”
朱瞻基嗤笑一声:
“呵呵,不还是为了功名爵禄,若各位愿投我,我保你们有官做。”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纷纷拔刀怒视。
正在此刻,一阵低沉而不失磁性的嗓音飘然而至。
“这些人可不仅仅是想做官,更是想做圣天子垂拱而治之下的文臣武将,是以太孙殿下的许诺,对他们而言,那是莫大的羞辱。”
众人防备的闻声望去,就见杨蛟从容淡定的走来。
“瞻壑,你怎会来此?”朱瞻基不解。
“近几日心中有郁气缠身,就想着到处走走,没想到竟瞧到了一场好戏。”杨蛟眸光横扫场上几十个杀机外现的靖难遗孤。
“你们想杀我灭口?”
人群中一个大汉狠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