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的出殡算是完事了。我和几个哥哥姐姐回去就吃席,到时没心没肺。
大人们一桌,我们小孩在炕下有模有样的学者拿汽水干杯。
“来,他马兄弟,喝一杯”大舅已经喝了不少,继续和马叔喝着酒,划一个啊,来划一个,六六啊,五魁首,八匹马
马叔已经喝的小脸红扑扑的,看样子是多了。
“马兄弟啊,你看啥时候让着孩子拜仙家门认了子”大舅指了指我
“没事,不急,现在老婶去了,也达成协议了没啥事情”
“这小子是凶身,一般的鬼魄也近不了身”
“所谓的凶身就是人的阳气重,重到鬼怪都不能咋地,再加上他妈,我那姐姐也不是一般人啊,
“来来干一杯”
“那我娘十二年前也说是凶身是咋回事”二舅突然问到
“婶子那个凶身,可是真是字面的意思,凶的很啊,婶子年轻的时候神龟不信,从不忌讳在乎,进山林子她就敢骂山,坐山爷爷的尾巴根,就连你家院子的那大杏树”说到这,马叔迟疑了一下,
“咳咳,老婶啊就是年轻时候太绝了”
“咱园里那大杏树少说有2年了”大舅指了指
“肯定有了,我师父说他小时候那树就老大了”
“马哥,那我妈到底咋回事,我们也好注意注意”二舅眯了眯眼睛说到,用手撩了下没有眼睛那侧的头发
“老婶家是阳明山的猎户,他爸也是了不得的人,老婶进了王家就放下了枪,但是手里的功夫还在”
院子里那杏树下面有个洞,是咱们这最大黄家的祖宅。
“我师父很小时候就去拜过”马叔抿了抿嘴
“但是老师来了,他不信这个,但是也还好相安无事,直到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