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一个大胆的计划(1 / 2)

“我看该跪下磕头求饶的是你吧!”

王俊心中新仇旧恨一起涌将上来,先是冷喝一声,然后又恨声道:“苏洛,若是你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在王俊看来,有的时候,多有一些比死更可怕的东西。

当你生不如死的时候,就会知道痛快去死,是一件多么轻松的事。

王俊心性狠辣,自有一套折磨人的方法。

若是这苏洛不识相,倒是可以在这小子身上全都试上一遍。

“你居然抢我台词!”

苏洛虽然极度疲累,但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了个玩笑,让得王俊再次一愣。

“什么?”

当王俊愕然反问出声时,然后他就看到瘫倒在石上的苏洛,轻轻打了个响指。

啪嗒!

响指的声音很轻,昭显了苏洛的有气无力。

但就是这么一道轻声,却是让王俊的身体之内,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就仿佛王俊身体内的全部血液,都在那一道轻响之下,产生了暴动,让得王俊整个身形都颤抖了起来。

一股血液灼烧的痛感升腾而起,王俊再没有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这一刻他脸色大变,终于知道自己肯定是着了苏洛的道儿。

“那枚钢针上,真的有毒!”

一时之间,王俊还只是朝着这个方向去想,因此他脸上怨毒之色顿起,发了疯一般朝着苏洛冲去。

因为他潜意识之中觉得苏洛身上肯定有解药,只要能第一时间控制住苏洛,找出解药服下,那一切就还尽在掌控。

看苏洛的状态,根本就毫无还手之力。

王俊是想趁着剧毒彻底爆发之前掌控局面,不得不说他的反应还是相当之快的。

只可惜王俊完全猜错了事实,又低估了无影血傀的控制力。

无影血傀控制的,可不仅仅只有王俊的血液,还有他的灵魂,让他在被控制之后,必须无条件对自己的主人臣服。

“啊!”

因此就在王俊刚刚生出要控制苏洛,逼对方拿出解药的那一个念头生出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一阵刺痛。

肉身上的痛苦,王俊或许还能勉强支撑,但灵魂上的刺痛,却让他第一时间就惨叫出声。

看到这一幕,苏洛终于大大松了口气。

这毕竟只是他第二次施展无影血傀,真要出现什么变故的话,那也不是他所能控制的。

而这一次的成功,也让沈洛对太古血诀有了一个真正的理解,也让他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更大的信心。

“王俊,给你两个选择,臣服……或者死!”

苏洛勉强撑着从石上坐起身来,口中的话语虽然很是中气不足,却是让王俊机灵灵打了一个寒战。

“臣服,我选择臣服,苏洛,我求求你,快停下来吧!”

由于肉身和灵魂双重痛苦的折磨,让王俊坚持的时间,比那高青还要少上几息,脑袋更是在地上磕得咚咚响。

这个时候的王俊,再没有属于王家世子的傲气。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只求自己永远也不要再承受刚才那样的痛苦。

而让他感到欣慰的是,当他口中臣服之声发出后,血液和灵魂的痛苦,瞬间消失不见。

就仿佛所有的一切,都从来不曾发生过似的。

可此时此刻,王俊再也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心。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一旦自己再有异动,恐怕刚才的痛苦也会瞬间回来。

这个心狠手辣的苏洛,也绝对不会再这么好说话。

“嗯?”

然而就在王俊脑中刚刚生出“心狠手辣”这四个字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的血脉和灵魂,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吓了他一大跳。

“难道是连半点不敬的念头都不能有吗?”

到了这个时候,王俊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

恐怕从今日此时开始,自己真的要成为苏洛一辈子的奴隶了。

任何人都是惜命的,王俊也不例外。

更何况不臣服的话,还要极为痛苦地死去,这是他绝对不想承受之痛。

“苏……主人,之前那样对您,我该死!”

想通一切的王俊,随着血液的影响越来越强,灵魂深处油然而生一股绝对的臣服,他对苏洛甚至是比父母还要恭敬。

“主人,您有什么吩咐,王俊定当赴汤蹈火,就算您让我去杀了王氏满门,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接下来王俊口中说出来的话,把苏洛都着实惊了一下,暗叹了一声无影血傀控制人心的巨大威力。

“就你这一品修为,能杀二品的王连通?”

苏洛心中念头转动,然后轻笑着问了出来,然后他就看到王俊的眼珠转了几转。

“我是他儿子,他不会防备我的,而且我也可以在他的茶饭之中下毒,神不知鬼不觉!”

王俊的一番话,说得苏洛目瞪口呆。

他忽然发现这人一旦狠起来,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算了,先不要轻举妄动!”

将心中的念头压下去后,苏洛微微摇了摇头,让得王俊也松了口气,他自然不是真的想杀自己的父亲。

当然,如果苏洛真有这样的命令,王俊也不会违背。

但那终究是他的亲生父亲,能不杀当然不杀的好。

“那主人有什么吩咐?”

已经从灵魂深处臣服于苏洛的王俊,总觉得不替自己的新主人干点什么,都对不起自己的新身份,因此恭敬问了出来。

“你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回到王家继续当你的王家世子!”

苏洛轻声出口,然后问道:“但如果有人问起你苏洛怎么样了,你如何回答?”

“我……我就说你不想被我抓住折磨,跳下山崖摔了个尸骨无存!”

王俊有些犹豫,又觉得是在诅咒自己的主人,因此说出这些话后,他心头有些忐忑。

可他又觉得这是个一劳永逸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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