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柯的回答让两人一愣，两人互相望望对方。

“最近有人送过杨菀祁什么东西吗？”

过空理继续问到。

“她室友周梦娜几天前送了她一台电风扇，只不过她送了一个宿舍的。”

“电风扇……”

过空理摸起下巴。

“好，最后一个问题，人是你杀的吗？”

过空理站起身来直勾勾地望着王柯。

王柯摇了摇头。

“可以走了。”

过空理招呼起陆识

“喂，你们真的能救我吗？”

“安静。”

看守所的保安一声让王柯吓得不敢动弹。

陆识转身比出一个ok的手势。

王柯看着那手势，颤抖的嘴角向上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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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喝水，没想到还能遇到同类啊。”

面前的中年男子将纸杯放在过空理和陆识面前，壮硕手臂上的黑色血管暴起。

过空理拿起纸杯打量着房屋。

破旧，杂乱。

杨菀祁这个条件却能在棒球队当上捕手也是算很厉害的了。

“我们家比较困难也不好招待二位，二位要不留下来吃个饭。”

“不用了。”

过空理将纸杯放下。

“我们是侦探。”

男子脸色一变，倒在沙发上，竟在那哭了起来。

“大叔你没事吧。”

陆识起身来到男子旁说道。

“没事，就是想起些过往，两位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可以尽力。”

过空理看着房间，墙上的全家福里三个人笑得灿烂，一旁挂着的被撕碎的结婚证与这场景格格不入。

打量完整个房间，过空理的目光停留在一挂在墙上的棒球手套。

那棒球手套与这房间透露出来的贫穷气息完全不符

“大叔，那个棒球手套是？”

“最近，我女儿要生日了，她喜欢棒球嘛，但家里条件不好，手套只能用学校公用的，她一直想要个好点的手套，我就攒了几个月工资，买了一个，原来还想给她个惊喜呢，没想到她先给了我一个惊喜。”

男子说着，眼泪又涌上眼眶。

陆识看向棒球手套问到

“大叔我可以拿下来看看吗？”

“请便。”

陆识拿下棒球手套来，将自己的右手伸出来比对。

“这是个右手手套。”

陆识默念到，过空理也凑了过来。

“这是个右手手套。”

两人对视。

“她是左撇子。”

两人同时说道又同时调出照片。

照片上的少女爬在沙地上，右手写下了王柯的名字。

“右手。”（陆

“她是左撇子。”（过

“她下意识用右手写字的几率。”（陆

“为零。”（过

两人对视着

嫌疑人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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