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笑笑，摆摆手，“这个就先不说了，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总之，别看面试只是提问，要准备的东西还有很多的，千万别疏忽了，更别在刚才那种男女问题上纠结太长时间。”

“嗯，知道了，”想到刚才自己跟郭允浪费了那么长时间，洛珊有些不好意思，“等下不会了，文姐。”

“嗯，”于文笑笑，点点头，向后一靠，“那你们开始吧。我跟卞森听着，要补充的我们会补充的。”

洛珊、郭允等人点点头，齐齐应了声，转头坐下，正色起来，各自拿起笔，摊开了笔记本，认真讨论起了于文提到的几个面试中的问题，而于文和卞森则在一旁认真地倾听着，遇到几人争论不休亦或是沉默着没有思路的时候，总是会及时地站出来，给四人以帮助。

相比于前半程，后半程的效率高了许多，四人用了少于前半程的时间，搞笑先后解决了面试时记录面试表现、对应面试者姓名和照片和提问等工作的分工问题，面试时的问题准备和时间分配等问题。

“唔……”洛珊伸了个懒腰，放下了笔，“终于都搞定了。”

“是啊，”郭允也放下笔，低头看着写得满满当当的笔记本，“还好文姐提醒得及时，这不然我们还在男女问题上纠结着出不来呢！”

“是啊，然后到时候这种大问题还一个都没解决……”洛珊附和道。

“意识到了就好，”于文笑笑，拍拍边上的卞森，“我跟老卞他们刚开始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你们已经幸福多了，一开始就有我们这批老人给你们带路，以前我们哪一届……”

于文无奈地摇摇头，摆了摆手，“算了，不说了。反正你们加油吧。发展的事，是要做的，温儒那边的关系，也是要搞好的。如果一定要取舍，那先把跟温儒的关系搞好，发展的事可以慢慢来。”

“啊？”洛珊奇怪，“不应该先把发展的事情做好吗？他温儒可是老师诶，只要我们是站在道理这一边的，他还能不讲道理，因为个人感情阻止我们不成？”

“洛珊啊……”卞森叹了口气。

“啊？干嘛？”洛珊眨巴着眼睛看向了卞森。

“你不要太理想化，崇尚理想的人是很容易付出遍体鳞伤的代价的。”卞森目光看向了洛珊，却又并没有落在洛珊身上，而是看向了她身后窗外，被星星点点的灯光覆盖的远方，语气忧伤而无奈。

“这不是理想化，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洛珊的语气很坚定，“就算结局是遍体鳞伤又怎么样，那至少我们为制度，为公平努力过，奋斗过一场青春。而且，又不是每个追逐理想，追逐真理的人，一定都是遍体鳞伤的结局，那也是有成功的，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但是……”卞森叹息着，想再说什么，却终于只是摇了摇头，叹道，“道阻且长，你要这么走，就要做好思想准备。”

“那当然！”洛珊拍了拍郭允，“我还记得当年我被温儒气得差点退部，是郭允把我劝回来的，还在网球场跟我打了个能不能把社联变好的赌约，那个也是我留任的初心。我相信，郭允也是一样的对吧？”

“啊？”郭允愣了一下，“什么赌约，我怎么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