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将一败,其他人犹如树倒猢狲散般,再无战心,很快就被房二和来氏兄弟突破,不多时整个战船就易主了。
当他们紧张的去救萧锐时,这才发现,将萧锐围了个水泄不通的敌人,竟然一个个全都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仔细看去才明白,好嘛!这帮人全都被一根小小的银针钉在原地,别说动弹了,就是一个表情都不能有。
房二知道这是萧锐的点穴秘法,可外人不知道,还以为是冠军侯的天上法术呢。
来氏兄弟上来客套说:“看来是我们多余插手了,侯爷之能鬼神莫测,这许大通早就该死!”
萧锐摆手道:“哪里的话?我一个人可对付不了荆襄水师两万兵马,还要多谢诸位能够仗义回援。”
“不敢!若非侯爷舍命来援,我们早在凌晨就被人攻破湖心岛,成了荆襄水师的刀下鬼了。如果此时弃侯爷而去,苟且偷生,那往后还有何面目做人?”大当家来济爽快的说道。
魏征打断了众人的叙旧,“藏锋,现在首恶已经拿下,是不是离开收拢了荆襄水师的残兵?莫要再添伤亡了。”
萧锐点了点头:“遗爱,你嗓门大,通告战场,叛逆许大通已经伏诛,所有人都住手,荆襄水师听令投降,朝廷答应既往不咎。”
于是房二运足内力,传令之声响彻洞庭湖,好似在每一位战士的耳边宣告一样,很快就见到了奇效。
也许是慑于萧锐的威名,也许是没了许大通就没了靠山,总之愿意的不愿意的,最后全都放下了兵器,接受萧锐的统帅和指挥。
临近午时,萧锐带着荆襄水师,汇合了洞庭水匪的所有战船,浩浩汤汤的出了洞庭湖,向着荆襄水师大营而来。
从远处看去,战船遮天蔽日,引得无数人为之侧目。
荆襄水师大营此时已经易主,坐镇值守的副将刘喜也被李道宗亲手拿下,整个水师大营的留守老弱,在李道宗三千精锐面前,毫无抵抗之力,几乎没有什么损失,就把这帮人、连带家小都抓做了俘虏。
远远地,看到战船回来,那被捆绑着的刘喜哈哈大笑起来,“回来了,统领得胜回来,剿匪行动成功了。王爷,纵然您贵为亲王,也不能为所欲为滥杀无辜。趁早放了末将,否则我荆襄水师两万儿郎,不是好欺辱的!”
小长乐气得走过去狠狠的抽了这货一巴掌!
“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真是不知死活。哼,敢对我姐夫不利,我一定要你荆襄水师两万人如数赔罪!”说着,开始在自己的百宝囊里翻找起来。
李君羡轻咳一声,提醒道:“公主……”
小长乐尴尬的吐了吐舌头,然后对着刘喜又是一巴掌,“都是你,害得我差点习惯性破戒!”
李道宗眼神深邃的看向远处浩浩荡荡的大船,沉声说道:“长乐,你去跟景恒看好俘虏。君羡跟我一起会一会许大通,若是他识相的话,双方换俘,还可缓和。若是侯爷有个万一……不用谈了,长乐离开骑着猛虎回长安。”
小长乐着急道:“我要留下等姐夫!”
李道宗严厉道:“听令!这不是胡闹的时候,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只要侯爷还活着,一切好说。万一侯爷遭了不测,我们三千人没把握顶住他们的两万人,你骑着猛虎去求援,只有这样,我们才有机会。”
小长乐撇了撇嘴,没有再抵触,而是郑重的行了一个军礼,“末将长乐得令!”
一边往外走,一边流着眼泪说道:“如果我姐夫出了事,我要让这条大江血流成河……”
她跟李君羡调查到魏征在船上的时候,就紧赶慢赶的来岳阳找萧锐,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萧锐已经带人进了洞庭湖,他们可没有萧锐驾船不迷路的本事,只能干着急。
最后还是李君羡咬牙说道:“侯爷草船借箭万一被识破,那太危险了。既然我们已经跟荆襄水师撕破脸,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回去找王爷,我们带人扫了荆襄水师大营,拿了他们的家眷做俘虏,到时候即便是侯爷出事,我们也有谈判的筹码。”
于是乎,就有了现在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