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二连忙摇头,我可没那个胆子!
“你要是不,我都忘了这银子是我打下来的。嘿嘿,那萧大哥这样,拿着我的银子送礼,算不算慷他人之慨呀?”
李君羡狡猾一笑,“要不你去问问他?”
房二赶紧摆手:“不不不,千万瞒住了,这银子跟我没半点关系,都是萧大哥打下来的,我可不想召来祸事被陛下责骂。”
没过多久,冯盎亲自带着亲卫赶来,二人上前见礼。
“原来是李将军和房贤侄,抱歉,府内有些急务耽搁了,让二位久等了。”冯盎下令道:“来人,带上所有马车货物进城,直接送到都督府。”
“二位,先随我入府,具体情况到家再。”
李君羡不解道:“那这银子的交接点算?”
冯盎摇头道:“兹事体大,冯某也不敢随意安排。先在府中封存起来,且等侯爷忙完了,我们亲自商量个章程。”
隐晦的意思就是:银子多了有点烫手,我不敢拿。
忙?
李君羡追问道:“耿国公,不知侯爷如何了?在忙些什么?”
“对了,我跟遗爱是侯爷的贴身护卫,应该寸步不离的,职责所在,国公不要误会。”
冯盎点零头表示理解,“实不相瞒,公主在岭南不慎受零伤,侯爷正在救治,无法分心。先回家吧。”
原来如此,听到这个,李君羡不再追问,跟着冯盎一行来到了大都督府。直到见到李道宗父子,才算踏实下来。
听李家的李景恒讲述长乐受伤始末,听得房二热血沸腾,“厉害!听着就过瘾,上山打虎、下海搏蛟!长乐做到了我们所有人没做到的奇迹,羡煞旁人。不行,等过几我也要出海试试,亲手打下一头鲨鱼来。”
“冯二、冯二……这可是你的地盘,请我坐船出海一趟,不为难吧?在萧家庄你可没少喝我偷的酒,别你不帮忙啊!”
冯智戴苦笑道:“房二,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这个?大家都担心屋里的手术呢!”
李君羡惊呼道:“好哇遗爱,原来萧家庄屡屡失窃,不仅仅是大白和二花干的,还有你的参与?”
啊?
“不是不是,你听岔了,我没有是我偷的,是、是……”房二脸色通红,连忙掩饰。
李道宗呵斥道:“够了!全都安静,出去给我守好院,如果因为你们的喧哗影响了屋里手术,看我不扒了你们几个的皮!”
几人讪讪一笑,鱼贯而出。
冯智戴拉住房二道:“你找死吗?公主就是因为下海搏蛟受的伤,如果不是侯爷来的及时,命都没了。你还要学她?这不是添乱嘛!”
房二难得学会了动脑筋,压低了声音声道:“上山擒虎、下海搏蛟,都是习武之人,你不羡慕?”
冯智戴木然的摇头,眼神坦荡,“不羡慕,我武艺普通,没想过这个。”
你……
旁边的李君羡都快笑弯了腰。
在院门口巡逻的冯家老大看到了这一幕,好奇的走上前来问道:“听这口气,这位兄弟武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