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看起来傻乎乎的,有些中二,身披铁甲的鬼冢桑木,是九菊一门的前任刑堂堂主。
九菊一门,战斗力最强的,除了门主之外,就是供奉庭了,这个供奉庭供奉都是阴阳师,也就是外援了。
在素攀酒店,打伤大狐狸,被心灵屏障反噬嗝屁朝凉的重田武藏,就是供奉庭的首席供奉。
这个九菊一门,也算的上是源远流长了,早在东瀛的战国时代,也就是咱们华夏的明代就已经创立了,历经几百年,屹立不倒!
这还不到一年时间,杜蔚国仅凭一己之力,就重创了九菊一门四个最能打的庭,基本打残了九菊一门。
剩下的两个庭,内事庭是管理钱财和物产的后勤机构,出庭则是培养新人和后续力量的,基本上全是菜鸟。
至于九菊一门的门主,香川昭二,号称战力最强,可是,他已经十几年都没有离开过本部,甚至连山门都出过,自然也没人见过他出手。稉
此时,一股凉风,通过敞开的车窗吹了进来,杜蔚国收回了思绪,掏出烟盒,点了一支烟,长长的吐出了烟气。
说实话,杜蔚国也不知道眼下东瀛的列车上,是否允许抽烟,不过他可是煞神,这次更是相当于明火执仗的来东瀛岛杀人的,哪里还会循规蹈矩的守秩序。
“我的呢?”
大狐狸把脑袋从旅行包伸出来,白了杜蔚国一眼,语气不忿,杜蔚国撇了撇嘴,直接把嘴里这根塞进了它的嘴里。
大狐狸也没嫌弃,悠悠的抽了一口,语气揶揄:
“杜大,我闻到了一股子难闻的臭味,距离很近,应该是九菊一门那些半人半尸的家伙,你的闲暇时光,恐怕是已经到头了。”
杜蔚国眯了一下眼睛,无奈的撇了撇嘴:“唉,树欲静而风不止,够不够时间让我抽根烟?”稉
大狐狸轻笑,语气也很平静:“呵!那应该是可以的。”
杜蔚国又抽出一根烟,点燃之后,语气非常平淡:
“胡大,帮个小忙,把这节车厢清个场,我可不想在平民面前显圣,再说了,吓得人家也不好啊!”
一听这话,大狐狸的脸上露出一抹难掩的笑意,随即,它的暗红色打眼睛轻轻的眨了眨。
车厢里,本来就为数不多几个普通旅客,纷纷起身,非常有序的离开了这节车厢。
“嘘~厉害!胡大,话说你一次到底可以催眠多少人啊?是有催眠范围的限制,还是人数的上限?”
车厢里很快就只剩杜蔚国一个人了,他的剑眉一挑,非常满意,由衷的赞叹了一声。稉
火红色的大狐狸猛地从旅行包之中窜到了桌子上,满脸得意,语气傲娇:
“百米之内,百人之内,来了!”
杜蔚国笑呵呵把烟头碾灭,弹出窗外,顺手撸了大狐狸一把,用蹩脚的粤语夸赞到:
“哇!胡大仙姑,你好劲啊!”
此时,这节车厢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鱼贯走进来几个大概14,5岁的年轻女孩。
这几个女孩的脸蛋都还算漂亮,皮肤雪白,身材娇小,眼神灵动,青春洋溢。
而且她们还都穿着统一的校服着装,上身是白色海军翻领衬衫,下身是深蓝色的裙子。稉
她们的裙子都不算长,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如同莲藕一样的大腿,多少有点晃眼。
杜蔚国皱了皱眉头,没有第一时间发起攻击,而是低声嘟囔道:
“这该死的九菊一门,这特么到底是啥路数啊?主动求和?美人计?还是制服诱惑啊?胡大,这些女孩到底是人,还是半人半尸?”
大狐狸的声音非常凛冽:
“哼,杜大,你这个浪荡子,一看见漂亮女孩就心软,她们都是一群半人半尸。
体内一半以上的血,都已经换成了尸血,根本感觉不到疼痛,无知且无畏。”
此时,这些女孩已经走到了距离杜蔚国大概5,6米的距离,笑容洋溢,热情且妩媚。稉
“真没救了?”
杜蔚国还不死心,又问了一句,大狐狸没好气的别过了头,不再说话了。
此时,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女孩,也是最漂亮的一个,已经走到了距离杜蔚国不足4米之内。
这个女孩欠身鞠躬,声音清脆妩媚,如同银铃似的:
“先生,您好,我叫美智子,我是~噗~”
她说的是略带口音的中文,语气谦恭,不过还没等她说完,一颗子弹就猛地钻进了她的额头。
“噗噗噗~”稉
沉闷的枪声如同雨打芭蕉一样,她身后的几个年轻女孩连一个字都没出口,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杜蔚国稳稳的坐在椅子上,慢慢的收起手枪,语气淡淡的:
“你们这辈子走了弯路,还是早点重新投胎吧,下辈子,争取做个人。”
与此同时,京都三千寺附近的曼陀罗上,九菊一门本部,一间清雅的禅室之中。
那个须发皆白,如同雄狮一样的老人,正闭着眼睛,安静的盘坐在一幅灿烂菊花图的下面,面前的铜炉当中,还燃着一支黑色的细香。
他就是九菊一门的当代门主,十几年没有跨出山门,深不可测的香川昭二。
“门主。”稉
此时,禅室的外面响起一声苍老的声音,香川昭二猛地睁开了眼睛,精光四射,他的语气非常低沉:
“进来。”
房门被推开,一个身材佝偻,面容丑陋的半大老头,缓步走了进来,恭敬的跪在在老人的面前,非常规矩的参拜了一下。
香川昭二语气沉稳:
“白鸟,说吧。”
白鸟跪的非常端正,声音恭敬:
“是,门主,出庭派遣的几个年轻女人,都已经失败了。”稉
香川昭二面色非常平静,语气也是毫无波澜:“嗯,她们总共坚持了多久?”
白鸟的语气略微有些波动:
“一瞬,由于时间太短,无法具体衡量时间,应该不会超过2秒。”
香川昭二点了点头,语气依然非常平静:“好,白鸟,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白鸟的脸色有些挣扎,但是也不敢多言,只能再次拜了一下,慢慢的退出了禅室,过了一会,香川昭二缓缓的站了起来。
“呵呵呵,正好这具身体已经撑不住了,也不知道这个厉害的年轻人,到底能撑多久,终于来了,还真是期待啊!”
香川昭二的脸突然变得非常诡异,布满了无数狰狞的黑线,而且这些黑线仿佛是有生命一样,在他的脸上肆意的攀爬着。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