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爸爸,我这都已经冲出国门,走向国际了,你也不说给我搞一个他心通异能,最不济,也发一个语言翻译器啊?差评!”
杜蔚国蹲在屋顶漫无边际的吐槽着,他根本就没有下去救人的打算,他只想跟过来看戏而已。
并不是什么圣母病发作,而且他根本就不明所以,滥好人,杜蔚国从来都不是。
“左右无事,我就静观其变,当是看场无声电影了,希望是个有趣的故事吧。”痺
杜蔚国直接在屋顶找了一块平坦的斜坡,懒洋洋的躺了下来,打量着不远处金光灿烂的四面佛寺,还特么点了一支烟,神态悠闲。
尼玛,吃瓜吃到杜蔚国现在这个地步,嚣张到无法无天,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说他是史上最强的吃瓜群众,不算夸张!
这处宅子靠近海边,蚊子又大又凶,杜蔚国不得已又把百畜丹给掏了出来,他昨天中午才刚刚升级了闪烁技能,折腾得甚是乏累,居然在屋顶沉沉睡去了。
天色才刚蒙蒙亮,杜蔚国就被院子里传来的一阵咆哮声给吵醒了,揉了揉眼睛,翻身坐起。
院子里站着一个大概4几岁的地中海中年人,正对颂帕指着鼻子大声的喝骂着,吐沫星子四处飞溅着。
这个地中海,穿的是一件灰色的列宁式翻领短袖衬衫,黑色的裤子,包脚的皮凉鞋,手里还攥着一把扇子,典型的暹罗干部造型。痺
“嗯,看样子,这个秃子,应该个是当官的,颂帕的上司吗?这事,可是愈发有意思了。”
杜蔚国蹲在房檐后边,一边捋着被夜风吹得有些蓬乱的头发,一边轻声的喃喃自语道。
这地中海暴跳如雷,怒气冲冲的吼了一气之后,叉着腰等待答复,而颂帕只是语气低沉说了一句什么。
说完之后,他就把从裤兜里掏出一本证件,还有一副手铐,神态平静的一起递给了这个地中海。
地中海顿时就愣住了,脸色憋的好像猪肝似得,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尴尬的无以复加。
颂帕仿佛是下了决心,一把拉起了地中海的手,把证件和手铐直接拍在了他的手里,语气淡淡的说了一句什么,之后就转身回屋了。
秃头男人神色急迫的追了几步,还喊了两句什么,颂帕脸色冷硬,置若罔闻,理都没理他,碰的一声就房门重重的带上了。痺
如此熟悉的一幕,不禁勾起了杜蔚国的回忆,不觉莞尔,嘴角勾出了一道好看的弧度。
若世间真无公道,何妨以暴易暴,这个颂帕看起来应该就是这个路子了。
地中海男人在颂帕的门口站了一会,神色变幻,最后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狠戾,随即就转身离开了。
这个中男人开了一台老旧的福特汽车,杜蔚国站在房顶上,看着远去的汽车,不由冷笑一声。
过来一会,屋里依然还是没有动静,杜蔚国叹息了一声,语气幽幽的:
“看来,这个颂帕应该是第一次做恶人,真是没有经验,藏身之处都露了,而且谈判也谈崩了,还不赶紧转移,留在原地等死吗?”
抬手看了一眼手表,5点2分,此时,太阳刚好从远处的海平线上跃升出来,无比辉煌。痺
杜蔚国迎着朝阳坐了下来,从空间之中掏出一盒罐头,用小唐刀撬开,一边挑着牛肉吃一边含糊的自言自语:
“嗯,就等一个小时,如果6点半还不开打,我就撤了。”
6点整,正在房脊上抽烟的杜蔚国,猛地弹飞了手里的烟头,远处的公路上,烟尘四起,差不多有1辆嘟嘟车,正朝着这边汹涌而来。
每辆嘟嘟车上,都有差不多4,5个面色狠戾的汉子,手持闪亮的泰刀,毫不避讳。
嘟嘟车的最后方,是一辆敞篷吉普车,副驾驶坐着一个面色黝黑,面相凶狠,脖颈间挂着硕大黄金佛牌的粗豪大汉。
杜蔚国只是略微的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轻蔑的撇了撇嘴,不屑的嘟囔着:
“丫的,整了半天,就是一群舞刀弄枪的社团分子啊,菜鸡互啄,真没劲。”痺
此时,杜蔚国脚下的木屋也终于有了动静,几个汉子脚步匆匆的从屋里跑了出来,趴着围墙观察了一下,就开始大声的喊叫起来!
颂帕手里拎着一把手枪,也从屋里冲了出来,他先是冷静的观察了一下局势之后。
沉声呼喝了几声,他的几个手下马上就应答了一句,一窝蜂似的跑进了屋里。
木屋里很快就响起来乒乒乓乓的声音,这是用家具和重物堵塞门窗的动静,杜蔚国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点评到:
“嗯,还行,不算蠢到家,守在屋里,有人质在手,不用担心火攻,据住门窗死守,手里有枪的情况下,应该能坚持一阵子。”
就这么一小会的功夫,浩浩荡荡的嘟嘟车队已经裹挟着大团的烟尘杀到了这处宅子的门口。
那个粗豪的黄金佛牌大汉从吉普车上跳了下来,甩掉外套,光着膀子,露出满身的漆黑纹身,手里挥舞着一把霰弹枪,穷凶极恶的大吼了一声:痺
“??????~”
一听这话,那些手持泰刀的马仔们顿时大声的呼喝了一声,满脸都是激动之色,朝着院门一窝蜂的冲了上去。
木质的院门,瞬间破碎,还有不少是直接翻墙而入的,这些手持长刀,神色凶戾,眼睛发红的家伙,如同一群疯子似的,嘶吼着,像潮水一样涌了进来。
屋顶的杜蔚国又点了一支烟,瞥了撇嘴,不屑的嘟囔道:
“切,又是一群嗑药的疯子,暹罗的这些黑帮,还真是没啥出息。”
“当当当~~”
这些嗑药发了狂的刀手,拉不开门窗,于是无数闪着寒光的泰刀狠狠的砍在了紧闭堵死的门窗上,如同是疾风骤雨一样渗人。痺
“??????????!”
此时,那个黄金佛牌大汉已经拎着霰弹枪大步走了进来,走到门口,他大喊一声,用力的拉动了枪栓。
拿刀的喽啰们顿时散开,大汉毫不犹豫的朝着木屋的房门扣动了扳机:
“轰!轰!轰~”
大汉朝着大门连开6枪,直接清空了霰弹枪的子弹,此时,房门已经千疮百孔,就连里边挡着的木椅和柜子都已经被打得破损不堪了。
佛牌大汉后退了几步,一边从裤兜掏出子弹重新装填,一边又大吼了一声。
所有的泰刀喽啰,顿时就如同打了鸡血一样,朝着大门猛冲而去。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