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的马弟不是都受伤了吗?而且看她的样子,估计伤得不轻,这样回去的话,都容易直接死在半路上。”
此时,它的马弟模样也确实非常狼狈,脸色惨白的都没有一丝人色,头发散乱的披在脸上。
鼻子和嘴角一直都在不停的往外溢血,整个衣襟都已经染红了,连步伐都变得已经有些虚浮踉跄了。
乍一看,好像是女鬼一样!
“哼,还不是你把我打成这样的!”
此时的胡蝶花说话变得有点蛮不讲理了,还隐隐有点撒娇的意味,这大概是它的种族特色吧。
杜蔚国根本就没有搭理它,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此时雨已经停了,杜蔚国把自己的雨衣脱了下来,包裹住大狐狸,依然夹在腋下。
瀚文见状,连忙也把雨衣脱了下来,给它的马弟穿在身上,连雨帽也扣上了,遮挡住了半人不鬼的她骇人模样。
走到猎户荒宅,汇合了老郭,杜蔚国只是和他非常隐晦的交换了一下眼神,老郭马上会意,挥了一下手。
收队回程。
下了山,胡蝶花的马弟自然而然的跟着杜蔚国上了他的吉普车,汽车发动,泥水四溅,绝尘而去。
一上车,它的马弟瞬间就失去了意识,软软的晕倒在靠背上,大狐狸的脑袋从雨衣里钻了出来。
杜蔚国坐在副驾驶上,回头看了一眼它的马弟,此时这个女人的的鼻子嘴巴里还在不断的溢血。
这女人不会死在半路上吧,杜蔚国不禁皱了一下眉头,语气低沉:
“胡蝶花,你的马弟,她没事吧?怎么一直吐血啊!她到底是哪里受伤了?”
“哼,还不都是因为你,她的神魂受伤了,用你们人类的话说,就是伤到大脑了。”
大狐狸找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稳稳的趴在后座上,它的声音也显得有点慵懒。
“伤到大脑了?因为我,是因为我的命格古怪?”
“哼~”
大狐狸傲娇的冷哼了一声,闭上了暗红色的大眼睛,没有继续说话了,杜蔚国回过头看了瀚文一眼。
正在驾驶的瀚文耸了一下肩膀,语气有点尴尬的说道:
“这我也不知道啊,头!”
算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会全都甩锅交给老钱头处理吧。
就算是真的死在半路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反正是虱子多了不怕咬。
老钱头要是知道了他的想法,必然会暴跳如雷,跳脚骂娘,老子是特么背锅侠吗?啥好事都照顾我!
又看了那个女人一眼,杜蔚国有些无奈的收回了视线,掏出烟盒,点上了一根香烟,摇下一点窗户,长长的吐出了一口烟气。
大狐狸睁开漂亮的大眼睛,偷偷的瞄了杜蔚国一眼,随即又闭上了。
杜蔚国现在其实特别想点开系统模板看一眼,但是胡蝶花这个几百年的大妖在侧,他多少有点顾虑。
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2个小时之后,这辆造得仿佛泥猴一样的吉普车,脱离了车队,独自朝着香山别院而去!
天擦黑的时候,终于把胡蝶花这个大黑锅甩给了悲催的老钱头。
杜蔚国满身疲惫的回到了四合院,从湖满泥污的吉普车上走了下来。
手里拎着一个网兜,里边是土豆,白菜,西红柿,豆腐,大葱啥的,林林总总一堆,除此以外,还有一大条猪肉。
杜蔚国刚刚才一跨进四合院的垂花门,就看见于淮海正靠在门洞里抽烟。
意外来客啊!
这会还没到下班的时间,院子里根本就没人,而且外边又飘起了零星小雨,于淮海应该是在这里躲雨。
好久不见,于公子瘦了也黑了,但是气色不错,满脸笑容。
杜蔚国多少有点诧异,这家伙前几天不是说出差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不过看见自己的发小,他终究还是很高兴的,上前一步,揽住于公子的肩膀:
“我说于大科长,你咋大驾光临跑我这来了,这个时间出现,你难道是要蹭饭吗?”
“哈哈哈,没错,杜大处长,小爷我今天就是过来打土豪吃冤种的!”
于公子的心情仿佛是相当不错,他的手里还拎着两瓶没有包装的白色的瓷瓶,看着架势应该就是茅台了。
杜卫国嘴一撇,语气揶揄的调侃:
“切,于公子,送礼就说送礼呗,这有啥好不意思的,对于糖衣炮弹,小爷我从来都是来者不拒的!”
“哈哈哈!凑行,我特么给丫送根毛!听说你家养了几条大狗,赶紧带小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