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建军长叹了一口气,看着孔南笙肿的不像样的脸,这事可是有点不好办啊,这个事小杜和蒋东方那边估计是有点上心了。
不过能怪谁呢?这事搁谁身上也受不了啊?
还人情你特么给人家挖大坑。
陈光亮和孔南笙走了以后,侯建军和侯胜利说:
“以后多你和小杜这孩子多亲近亲近,这孩子有本事,人性也好,千万少和孔南笙来往吧,这孩子,呵呵。”
侯胜利有点气愤的说:“爸,我又不傻,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就那个二货孔南笙,啥也不是,我陈叔为啥一直带着他?”
侯建军叹息一声:“孔南笙他爹当年是为了救陈光亮的命才没的,所以你陈叔,唉!”
第二天上班,郝山河知道了这件事,笑呵呵的看着小杜同志,眼睛里充满了欣赏和满意。
“呵呵,不错嘛,小杜同志,还是能够经受住考验的。”
杜卫国没好气的说:“老郝头,你别阴阳怪气的说酸话,要不然趁你上厕所,我就打你儿子。”
郝山河当时就毛了:“你特么敢打小黑,老子扒了你的皮。”
杜卫国笑了:“呵呵,你还真把它当儿子了?老郝头,不都说狗是忠臣,猫是奸臣吗?”
郝山河不屑一顾的白了杜卫国一眼:“胡说八道,那都是根本不会养猫的人给自己找的借口,狗根本就是吃屎的蠢货,猫多聪明啊。”
“行吧,你高兴就好。”
郝山河点了一个烟,漫不经心的问:“陈光亮这事,你想咋办?”
杜卫国也从他的烟盒里掏了一根点上:“能咋办啊?我以后不想跟他们打交道了,人性太吓人了。”
“呵呵,陈光亮还行,他是真心稀罕你,不过那个姓孔的小子,呵呵,确实不咋地,还是少接触吧。”
“嗯,我知道了。”
郝山河突然话风一转:“呵呵呵,你们院的那个许大茂还挺厉害的!”
杜卫国眉头一挑:“哦?怎么?他难道还会反侦察?”
郝山河吐了一口烟:“呸!他会个屁,他特么就会骗老娘们,一屁股屎,简直臭不可闻,不过他现在好像是被一个挺厉害的寡妇给降服住了。”
杜卫国笑了一下:“呵呵,恶人自有恶人磨,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呵呵,这事过了年再办吧,大过年的都消停消停。”
“嗯,行,郝叔,您受累了。”
“切,少来这套。”
郝山河倒也不是故意拖着,主要是他不想由保卫科出面办许大茂的事情,大过年的,也不好催其他人给他办这埋汰事,所以就等到年后,再一起算总账。
许大茂此刻正沉醉在温柔乡里,浑然不知,他的好日子已经进入倒计时了。
许大茂最近那当真是春风得意,沉醉在温柔乡之中无法自拔。
白寡妇知道他已经和秦京茹按照她的指示摊牌了,最近对许大茂更加是百依百顺,欲求欲予,不仅这样,她还倒贴了1块钱给许大茂,让他拿去打点工作。
人家白寡妇有钱的很!
许大茂知道秦京茹肯定坚持不了多久了,应该马上就要揭不开锅了,按照他的推测,最迟年后,秦京茹就得乖乖同意离婚。
到时候他就可以和白寡妇双宿双栖,生儿育女了。
而且最近厂办宣传科主任他也是喂饱了,给他渗透了确切消息,年后他能涨一级工资,变成8级放映员,工资42块5。
不仅如此,最近白寡妇这不是怀孕了吗?寂寞难耐的许大海王又勾搭上了西区铣工车间的一个小寡妇,在电影院里都已经幽会好几次了。
当真是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啊!
潇洒的不要不要的。
许大茂此时此刻正是人生巅峰,最高光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