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当中,马家父子三人围坐在一起。
他们可不是在这里斗地主,而是相互在这里研究着如何能够免于灾祸。
马家家主在这里指些马老大破口大骂。
“你说你做的是什么事情?为什么没事儿就去行刺钦差大人?
看看现在被钦差大人一锅端了,我们能不能够活还不知道,马家千古积业毁于一旦,实在是痛心呐。”
现在这马家家主对于自己是生是死还不这么痛心,但是对于自己的钱没了,可是心疼的了不得。
不过这个马老大也是有苦说不出啊!
“我没有,我没有安排人去行刺啊,是他们自己偷偷的去做了这样的事情,和我无关啊!”
这马老大如此一说,马家家主更是在这里说道“现在有关无关的都不重要了,已经牵扯到我们身上了,不过希望能够调查清楚,这和我们无关还能够给我们一点可乘之机让我们喘息一下,不然我等可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这马家家主说完马老大之后又看向马老二。
“你说你做事怎么做的这么不地道?还没做好隐藏,让他们将你写的日志给偷走了。”
“实在是可恨,这钦差竟然伪装成普通人前来盗取我的日志,实在是可恨。”
“什么,不是说一个叫徐飞的人盗走了你的日志吗?怎么成了钦差大人?”
马家家主和马老大很是好奇。
“哼!钦差就是徐飞,就是他伪装的人靠近我,没有想到我终日打雁最终被雁啄了眼睛。”
这马老二也在这里抱怨着。
“原来这个钦差大人早就掌握了我们的情况,这是要将我们马家一网打尽的,可恨,实在是可恨,要是老太爷还在,他怎敢欺负我们?”
“太爷就死的冤啊!”
马老大在这里喊着,不过这马老二像是抓住了什么要点一般。
“父亲不要担心,我们不服判决,向上面喊冤,早晚就能够传到上面去的,只要是到了上面,和老爷子有所交情的,总会照顾一二吧?”
不过就在这个马老二在这里想着把事情闹大,让上面有交情的帮帮他们的时候,两个衙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从他们牢房旁边走过,在这里交谈着。
“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一个二公子居然为了家产去偷偷的用大公子的名义指挥他手下的人去做这行刺钦差大人的事情,实在是不知死活呀。”
他们其中一个衙役说了这么一声,另一个衙役急忙在这里接了一句。
“谁说不是呀,而且这个公子还好不识道理,别人对他传到授业解惑,居然恩将仇报,实在是当不得人子。”
这基本上就是很明显了,说的就是马老二,而在这两个衙役说了这么一声离开之后,这马老大瞬间蹦了起来,恶狠狠的掐着马老二的脖子。
“是你,居然是你陷害我,为了这马家的家产,你如此害我,父亲都将所有赚钱的都给了你了,你怎么还不放过我?”
这马老大在这里大声的咆哮着,这马家家主也是看着马老二脸色阴沉。
“你这做的好事!”
而这马老二却是用力挣开了马老大掐着自己脖子的手之后大声喊着。
“你们别听他们胡说,他们这是故意要让我们父子兄弟反目,好各个击破,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拧成一股绳,只要拧成一股绳了,难道他们还能够难为我等不成?”
只是这马老二这样一说,马老大也像是相信了他一般,暂时放过了他,这让马老二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的目光。
这么简单就骗过去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马老大也在这里对着马家家主说道。
“爹,既然这件事情我们是被冤枉的,他想对我们一网打尽,只要我们活着就有办法。”
这马老大像是认怂一般,这马家家主也只得叹气。
“只能这样了,只希望他能够给我们一点时间。”
就这样,徐云雁所有布局全部做完之后琼州刺史魏延又一次出现在了徐云雁面前。